只有罗斯骑兵。自从大战之后他就负责在海洋巡逻,知晓骑兵乘船回去了,至此以后有关骑兵的事一无所知。
还不能妄下结论!
斯普尤特急中生智,他令部下把折叠的旗帜挂在木杆,接着又进行在外人看来极为莫名其妙的动作。
“旗语兵!出阵!给那些家伙发问候!”他命令。
斯普尤特麾下自然有懂得旗语的人,自从“旗语”被发明后就运用于海战,现在做了海洋执法者的他更是大为发展这种技术。他觉得只要对方是罗斯军队,一定懂得旗语这个概念,无论对方能否看懂,只要注意到一个人做着一套看似费解的体操就意识到此乃友军。
所谓旗帜就是临时捆了布条两根木棍,旗语兵遂当众张牙舞爪起来,看得他者莫名其妙。
“你这是干什么?”斯特坎德觉得世界变得极为荒诞。
“我是试探一番。”
“又在是探索什么?”
“看看对方是否是我们的人。”
“啊?!真是莫名其妙。”斯特坎德是真的不明白。
显而易见的是旗语兵一顿骚操作真的引起不断逼近的敌人有了动作。仔细听,风带来了远方的声响,那是来自牛角号的动静,而吹响的节奏是信号。
斯普尤特露出舒服的笑容,他干脆宝剑入鞘,又突击下令所有战士把武器收起来。
“这是不打了吗?”斯特坎德又问。
“不打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情报根本是错的。但那些人不是瑟米加利亚人,是……我们罗斯人。”
“嗯?”
“就是我们罗斯人!”
斯普尤特或许个人的耳朵可以听错声响,但所有登陆的罗斯人的耳朵不会全体错乱。悠扬的号角声化作闷响,大家仍能判断出此乃代表“收兵”的信号。“收兵”意味着休整、停战、休战的非战斗状态,也引申为和平的意思。
他要求盟友也不必再紧张,因为对方已经没有敌意。他更是说:“你们就放心吧!如果真的打起来,罗斯的骑兵会让你们痛哭,好在他们没有敌意。”
“啊?真是你们的人?你们不是渡海而来吗?怎么会骑着马从游赶来?”
“谁知道呢?至少我猜得出他们的首领是谁。”
当所有瓦良格佣兵逐渐集体懈怠,拉脱维亚民兵一头雾水之际,骑兵已经抵达罗斯扭力弹弓的射程之内。
骑兵们排成宽队,处在前排的尽是衣着统一的罗斯骑兵,第二排就变成奥斯塔拉骑兵,而草原人骑兵在最后。骑兵队飘扬着罗斯旗和奥斯塔拉旗两种,而此两旗斯普尤特非常清楚。
骑兵毫无战意,或者说他们曾经有过,在看到远方有人做了一番旗语兵才会的怪异肢体动作就开始起疑心,再注意到远处列阵的军队居然存在罗斯旗帜,那种战意迅速化解。
一名高壮的骑兵先是摆摆手,再独自一人奔向列阵的大军。
这下,即便是丹麦佣兵们也看清了骑马之人的装束。大家可以注意到此人铁皮盔的巨大护鼻,还有遮住大半张脸的锁甲遮面。圆盾挂在马鞍,其涂抹的图桉与自己的盟友不能说略有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给圆盾绘制花纹讲究得就是标新立异以体现主人的勇武倔强,一个小团体会集体绘制一种图桉,团体越是大就越要保证大家图桉一致以便于战斗中认清友军。
斯特坎德像是做梦一样,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骑兵。
因为拉脱维亚部落是没有骑兵的,他只听说西南方向很远的尤特文立陶宛部落有骑马者。他对骑马作战完全不懂,更遑论眼前都是骑兵。
现在,罗斯人斯普尤特直接摘下头盔,露出那张老脸:“菲斯克!是你吗?”
只见这位骑马者松开马鞍,双手扶住头盔缓缓亮出自己的面容。只见头盔下亮出一个滑稽的大光头!
络腮小胡子与大光头,其人额头没有皱纹证明其年轻,他的脸斯普尤特自然认得,现在真相大白反倒是更令现在的局面充满荒诞戏谑。
“菲斯克!想不到真是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斯普尤特大叔?真是怪了,你们怎么会在里加?”
“啊?!”现在,又轮到斯普尤特进一步吃惊:“你知道这是里加?”
“我知道啊。我就是来找这里人的,结果还是要打一仗?我可不想战斗。”菲斯克说得轻松,根本想不到如此轻松的态度更加重了荒诞感觉。
“那就别打了!任何的事咱们好好聊。可恶,早知道是你们这边的人还组织什么军队?”斯普尤特使劲拍打一番老脸完全清醒,又看向盟友,张开双臂以诺斯语不断大吼:“都散了吧!全都是误会!他们根本不是敌人。”
话是如此,丹麦人可以立刻宣布不打了,但拉脱维亚人看着眼前的局面,贵族们主观可不想随便撤军。本地贵族获悉的情况是有敌人在破坏村庄,嫌疑人被锁定在瑟米加利亚人那里,结果谁知道呢?他们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