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说法后勃然大怒。
“你们怕什么?!恰恰应该愤怒。他们破坏尸体罪该万死。”罢了,他吩咐自己的骑兵充当传令兵,“去通知战士们,全面进攻就是现在。”
很快,那些以恫吓为目的的“头颅灌木丛”被攻方全部破坏,虽然很对不住死去的自己人,为了确保战场的足够平坦,东门外顿时冻得如冰球的头颅字面意义人头滚滚。
终于,最强烈的鼓声由此敲响,斯摩棱斯克军吹响自己的牛角号,最终化作完全有别于北欧风格的号声鼓声,而目的都是一样的——总攻信号。
斯摩棱斯克战士突然集体呐喊,喊杀声震得守军一个剧烈哆嗦,若得不少人都有杀敌经验,真就为这气势吓哭。
艾文德已经做好反制准备,却见敌人十分鸡贼地拿出大量的“防箭盾”。
那就是松木枝突击编织捆扎的木板,其中水分已经被冻成了冰,它也富有韧性,的确可以大大抵消罗斯破甲箭的凿刻,代价则是它毫无机动性而言。
已经是攻城战了何谈机动性?
攻方在瓦季姆的安排下,持投矛器、投石索、弓的战士被集合起来。正面有合力持大盾的兄弟抗线,掩护扛着木头的战士在壕沟处搭桥。这些远程兵则要悍不畏死地压制敌人的箭失。
斯摩棱斯克人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他们只是武备窳劣,脑子并不比守军愚笨。
一切的举动令艾文德等所有守军意识到的战局的不对劲,射击那些木盾毫无意义,毕竟昔日罗斯军队攻城之际也懂得这一招,他实在相信斯摩棱斯克军中怕是有高人指点。
冲锋开始了。
厚重木墙像是无人守卫,实则守军都猫着身子由城垛掩护全身,以及上弦的十字弓。
扛着木头的攻方战士从容地将极长又笔直的松木合力架设在壕沟处,反倒不急着从断桥处进攻。
“他们居然这么干?!”透过木墙的观察窗,艾文德终于看懂了敌人的招数。他带着兄弟们赫然现身,端着十字弓大吼道:“射杀那些铺桥人。”
犀利箭失居高临下精准射击,一批攻方战士中箭倒地。
而攻方的火力压制旋即开始。
箭失、标枪随缘般向堡垒东门砸来,乃至还有陶片有投石索扔来。
那些箭失对守军战士意义不大,好巧不巧竟有战士被飞射的陶片砸到了头盔,战士直接跌落脚手架好似阵亡一般。
“兄弟?死了吗?!”艾文德讶异中随口一问。
“我没事。得亏石头砸的不是我的脸,否则都没有女人喜欢我了。”头脑嗡嗡的战士踉跄爬起来还不忘乐观吐槽,再扶一下自己歪斜头盔,就地踏张十字弓,拎着它顺着木梯爬回去继续射击。
已经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斯摩棱斯克军在就是在全面进攻。
因为外墙的东大门开始遭遇实实在在的撞击。
有持防箭大盾的攻方战士,他们合力在城门处搭建“简易棚子”,实为掩护内部不断撞门的大树树干。
原始的攻城锤面对仓促建造的木墙,就算外墙木门已经得以加固,门后堆砌了杂物与泥土,奈何敌人的兵力实在太多。
不断有攻方战士在十字弓袭击下伤亡,他们却丝毫没有退意。
“嘿!哈!”
“嘿!哈!”
……
木墙被不断撞击,不远处骑马的瓦季姆眯着眼屹立在无尽小雪中认真观摩一切。
他很满意当前战局,自信满满告诉身边骑马的亲信:“今日必是雪耻之日,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待大门垮塌。”
在他看来只要大门破了,一切都将结束。
然而事实并无他以及大军设想的那般顺利。
“大首领。”有战士滴咕:“堡垒大门已经撞了一阵子,敌人的反击也愈发强烈。大门……何时可破呢?”
“不着急。就像是伐木,一棵大树需要挥动斧头砍上一百次,罗斯匪徒用大树做墙,我们就不得不撞很多次。等吧,今天必能破门。”
的确不顺利,军队士气依旧旺盛。作战是从早晨开始的,出发前大军都吃了一顿饱饭,哪怕他的军粮的确不多了。战士们体力充盈,今日时间也多,难道撞门一上午都不会有进展吗?
瓦季姆决定加大力度。
他想了想,令骑马的传令兵再到阵前:“让带着缆绳的战士攀登。再将一些长木搭在敌人的墙上展开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