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也做了祈祷,罗斯依旧能取得胜利。”
奥托自顾自的说了一些废话,留里克不反驳,索性顺着老爹的话语再复述一个“我军必胜”。
紧接着才是一个转折。
“父亲。你还记得松针庄园吗?”
“松针庄园?!”奥托眯着的双眼勐然睁开:“永远不会忘。你提这个干什么?”
“我们都知道,有充足情报证明,松针庄园的那个瓦季姆,他成功逃到了斯摩棱斯克,现在已经是当地的首领。”
“我略有耳闻。你们抓到的斯摩棱斯克奴隶都说明了这种怪事,他们都这么说一定证明确有其事。我也知道你有意征服斯摩棱斯克,既然逃跑的瓦季姆做了那边的首领,你就有了出兵征战的理由。你……提这件往事做什么?该不会……你改了主意?不攻法兰克,你要攻斯摩棱斯克?!”
“父亲英明。”留里克抬起头面如玄铁:“您绝对想不到,那个瓦季姆居然冒着严寒发动战争。我没去打他,他居然主动向罗斯进攻。”
“你说什么?我老了,耳朵也衰老了。”
“父亲!”留里克加大音量:“那个鲁莽的瓦季姆集结五千大军,向我们的南方据点发动进攻了。那是五千大军!”
“五千?”奥托不得不讶异。
老头子讶异的点绝非“五千士兵”这个数字,最讶异的莫过于斯摩棱斯克人居然愿意听从一个流亡者的指挥。怎么想这一切都太过于离奇。
于是,从维捷布斯克疾驰而来的卡尔·埃里克松,就在这座木制大殿里将他的所见所闻简述一番。他说得绘声绘色,也情不自禁的增加不少细节,显得敌人十分强大。
奥托有了极致的精神共鸣,他的身躯因激动而震颤。他明明不该这么做,于是支撑他黄金鳞甲的支架松弛了,突然沉重的力量压在肩头,奥托伟岸的身躯也突然栽倒下去。
在场的人们开来,奥托分明是受到强烈精神刺激而瘫倒了。
留里克一个健步冲上去,将老爹扶在怀中。
“你没事吧!?”
“傻孩子,我还死不了!扶我起来,帮我把支架按回去。小子,你该为我打造一副更好的甲衣和支架。”
短粗的闹剧结束,奥托压制着激动心情,他对大卢基、维捷布斯克、波洛茨克这些新名词知之甚少,既然那是罗斯王国在内陆扩张而建立的新兴城市,既然定居点已经建立,非必要就不可放弃。毕竟据点不是乱建的,它们就存在于罗斯与南方的陆路、内河交通线的处,其本身就是贸易节点。
敌人为何攻击?奥托用脚指头也想得明白那个瓦季姆想干什么。
“可恶啊!当年我就该发狠一脚踢死那个崽子,真是一念之差的仁慈坏了我们的大事。”
“父亲,你何必如此自责。”留里克安抚道:“我和卡洛塔此次赶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您有资格知道此事的内情。”
“当然。我已经老了,如果我如你这般年轻就带着军队杀奔过去!不能再给那个瓦季姆机会,我要杀了他。可惜啊……留里克,你是我的儿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希望你立刻出兵,杀了他。”
“父亲所言极是。我的确又这种想法,而且趁着这个机会,我正好试试罗斯的骑兵军团。”
“那就去做吧。如果行动不干扰你远征法兰克,那就去做。”
瓦季姆攻击维捷布斯克,不止是攻击了奥斯塔拉公国,本质就是进攻罗斯王国。敌人是否真有五千人不好说,其兵力庞大必是一个事实。
只是瓦季姆这个莽夫赶在冬季发动进攻,要么是准备充足而自信满满,要么就是蠢材。
但维捷布斯克距离波洛茨克的那些村庄很近,兵祸很有可能殃及那边的村庄,当地虽有少量的奥斯塔拉驻军,面对铺天盖地的敌人想来也是杯水车薪吧。
好在四支骑兵队都在诺夫哥罗德集训,奥斯塔拉公国已经进入紧急状态开始了全面动员,本地又有基辅马客与佩切涅格马客,这些人是罗斯的军事同盟者,何况军事行动切实关系到这两家的贸易利益。
瓦季姆的所为就是断人财路,如此哪怕与其本人本无宿怨,现在也成了如杀人父母的深仇大恨。
出兵的事就此定下,卡洛塔并没有说上几句话,她已经热泪盈眶。因为她稍稍掐指一算就明白了罗斯能集结出的骑兵重量——可能有两千骑。
甚至不止是骑兵,现在大地之环境已经足够驯鹿雪橇在雪地狂奔了,而诺夫哥罗德地区本就是王国的养鹿基地之一。
军队能快速集结,短时间内杀奔维捷布斯克。
留里克的态度也非常明确——御驾亲征
而出兵的理由必将得到民众欢呼,瓦季姆作为反叛者,本来也是诸多本地传统农庄之敌。而其现在勾结本就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