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用力,木墙也就陆续被拉得坍塌。亦或是木墙遭遇长柄森林斧的砍砸,一群壮汉迅速清理出一个又一个缺口。
近乎于同时间,尼德兰与弗兰德斯的骑兵也到了。马鞍捆扎绳子,木墙开始被马匹高效率地拉倒。
当初村民费劲体力创造的木围墙,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被进攻部队拆得七七八八。打砸破坏是很容易的事情,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破坏欲,使得围城军乐忠于破坏。
而在守军看来巴黎正在遭遇一场恐怖劫难。
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巴黎城外的河道居然被无数龙头战船填满,从上下来的士兵普遍手持大圆盾,敌人不首先发动进攻,反倒是拆毁围墙。
很快巴黎伯爵就弄清楚了一切——自己的索命人又出现了。
前天,自己差点被突袭的骑兵看似,折了二百个精锐骑兵才逃回来。这一次他再也不会看花眼,来着居然带着弗兰德斯伯爵家族的纹章旗帜?
“诺曼人?弗兰德斯人?一个恶棍与另一个恶棍,你们居然联手打我了?”
巴黎伯爵在城墙上踱步不断,他对着部下发号施令,奈何所有加强防御的措施,在绝对的兵力压迫下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还能怎么办呢?现在温泉宫又被野蛮人占领了,比起昨日的袭击闹剧截然不同的是,巴黎伯爵使劲揉揉眼,赫然看到一面“安德烈十字”的旗帜高高挂起,继而是更多旗帜飘扬于温泉宫的多座房顶处。
显然诺曼人以及他们可恶的盟友赖着不走了,只有神知道这群恶棍要待到什么时候。
还是说……一切仅仅是一个预演?
巴黎伯爵一直提防着南方反叛贵族的联军,千算万算都想不到,最先兵临城下的居然是诺曼人前所未有规模的海盗大军。杰拉德二世整个人都是懵的,若非河心岛四面环水、被厚重石墙保护,守军的心态将瞬间崩溃。
哪怕他头脑发蒙,对“皇帝”洛泰尔的忠诚是不变了。
再说,以他高贵的身份,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可能向卑鄙下贱的诺曼人屈服。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敌军如何围城,巴黎将永远坚守下去。除非,自己被诺曼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