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怎么现在就这么糊涂呢?”
娄师德被李昭德嘲笑了也不恼,反而跟着李昭德一起笑起来:“是是是,我这个乡巴佬见识浅薄,哪里比得上你李阁老啊!那你说怎么办?”
李昭德低头想了想:“我们不能着急,先得在洛阳经营,先做一副班底。何果夫留在安西一定不会闲着,若是能有军功或者其他功劳,我们可以为他请功,保其升迁”
“等到我们的班底攒够了,圣人······圣人龙体欠安的时候,我们便将何果夫迁入洛阳为官,让他谋划非常之事!有了他的头脑和我们做的班底,还怕大事不成?如此方为上策!”
娄师德闻言攥紧了拳头,李昭德的话句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这确实是一条好计策!
“好!就这么办!”,娄师德难得热血一回,他伸手抓住了李昭德的衣袖。
另外一边,魏王武承嗣府邸,书房。
数盆炭火将屋内烤得暖烘烘,但弥行知还不满足,以及在往炭盆里疯狂添炭。
一些炭灰随着热气升起,又缓缓落下,坠在华贵的案几上。
案几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尊魏王殿下亲启
而坐在案几后的武承嗣正满心欢喜的捧着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武”
这封信是刚刚从安西传回来的,是何果夫写给武承嗣的。
“何果夫归我了!皇太子的位置也是我的了!”
弥行知放下火夹:“殿下切莫高兴的太早,我听说圣人已经应允何果夫留在安西镇守,一时半会还回不了洛阳”
武承嗣一脸不在乎:“那就当是我可怜李旦!让他再多住几天东宫!等何果夫回洛阳了,他也就该挪窝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既然李家武家谁都不能得罪,那就干脆都接受!于是何果夫给娄师德与武承嗣都回信示好。
密谋复李唐那可是谋反,所以何果夫料定娄师德不敢张扬,娄师德会默默的将何果夫当做自己人,加以照料。
而武承嗣这边,何果夫一纸书信也算是安了他的心。
这样两边都不得罪,他也能获得双倍的政治资源,更好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