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脸会皱,会变丑的哦”
黄知画被何果夫逗得破涕为笑:“长史您还是和年少时一样风趣”
何果夫又给黄知画倒上一杯茶:“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令尊的”
黄知画赶紧坐直身子,庄重的给何果夫行了一个叩拜礼:“谢长史大恩大德!如果您能让我再见家翁,我今世定当牛马相报,来世再衔草结环!”
“使不得使不得!你赶快起来”,何果夫起身将黄知画搀扶起来:“天色不早了,我找人送你回去吧!天凉注意身体”
黄知画抬起头,含着眼泪看着何果夫:“天凉,您不需要一个人暖卧榻吗?”
黄知画本就白皙俊俏,姿色上等,再一染泪,犹如带雨之梨花,实在是漂亮!
何果夫被黄知画抬头的一瞬间美呆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呃,不,不了,我有海耶”
黄知画有些落寞:“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扰何长史了”
“来人”,何果夫向屋外喊道。
一名牙兵立即推门进来:“请长史吩咐”
何果夫将地上的琵琶捡起来递给牙兵:“送她去驿馆暂住,让驿长好生伺候着!以后再不应官员召,如若有不服的,让他来找我!”,何果夫霸气言道。
牙兵:“是!小人一定原话转达给驿长!”
何果夫又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七十多文铜钱交给黄知画:“这些钱你拿着,买些胭脂布匹用”
“不不,您已经帮我这么大的忙了,我不能再要您的钱了!您早点休息,若想听曲子便让军士唤我,告辞”,言罢,黄知画转身跑进纷飞的大雪中,独留何果夫站在寒风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