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郞。”
眼看快到村头了,槐花说:“到家才中午,还有一下午才到晚上,我现在就熬不住了,我想了,哥,要不咱俩钻高粱地来一回,然后再回家。”
“瞎说,咱俩钻高粱地,马车怎么办,车上还有这么多东西,让人赶走了都不知道,回去怎么交代?”
“怪不得那老东西对咱这么放心,还敢让佣人跟着咱,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是算定了咱俩不会钻高粱地的。”
“这就叫老谋深算。”
“他再算也没算过咱们,他就没算到,娘家是我的地盘,不管出什么事,娘家都会给我瞒着。咱们终于成功了。”
“也可能他早就知道了,就是装着不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吧。”
“你想得太多了,不会的。”
进门后,进了槐花娘屋,三人一起说着话。吃过午饭后,就开始歇晌,槐花在炕上反过来,复过去。娘说:“是不是熬不住了?”
槐花脸红了,点了点头。娘说:“熬不住也要等着天黑,大白天的关上门,算什么事?”
槐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吃晚饭时,槐花哥哥说:“李师傅今天给我们表演点什么啊?”
李允胜说:“先喝酒,喝完以后,我再表演。”
为了看表演,大家都很快地把一瓶酒喝出来了。李允胜把酒瓶拿在手里,暗暗地用力,过了一会,将瓶子放下,也不说话。大家都感到奇怪。
李允胜说:“哥哥把酒瓶提起来吧。”
哥哥用手一提,瓶子立刻分成了两半。大家都一齐鼓掌,哥哥说:“这得多大的力量,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将瓶握碎啊,那不是显得更有劲吗?”
“是能握碎,但容易将手伤着。
大家都赞叹不已。这时,槐花娘又说:“早点睡吧,我也累了。”
于是,大家都回了屋。磈花将门关上,先到娘屋里说:“娘,我过去了。”
“过去吧,熬了十多天,快解解渴吧。”
“娘。”槐花跺着脚,红着脸,“你说的真难听。”
娘摆摆手:“行了,行了,别装了,悠着点,别把男人累着了。”
槐花抱着娘说:“他一晚上能三次。”
娘说:“好饭别一次吃了,慢慢来。”说着,推了槐花一把。
槐花回到屋里,脱了衣服,对李允胜说:“我要作诗了,两腿一分开。”
李允胜一下子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在回家的路上,槐花又作诗了。
对着高山一声喊,
妹妹终于见了天,
终生陪在哥身边,
不离不弃到永远。
李允胜说:“好诗,特别是第二句,真形像,你以前就是生活在暗无天日中。”
“你理解错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就是我的天。”
“那第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们男人不懂,女人心里藏不住话,心里有了秘密,总想对人说,但咱俩这事,又确实没法对别人说,心里憋得慌,只好对大山说了。”
李允胜摇摇头。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
槐花抱着他的胳膊说:“俺娘说,好饭不能一顿都吃了,咱俩这两天就是吃撑了,最后一次,我都没感觉了。”
“是有点多了,一顿吃伤,十天喝汤,回去喝十天汤,又熬不住了。”
这时,远处出现几个人,手里拿着刀,李允胜一看,还是上次那几个人,于是在空中打了个响鞭,那几个人一看,立即钻进了高粱地。
槐花笑着说:“一看见你,就吓破胆了。”
回到家后,李从年早就备好了酒菜,三人坐下后,李从年问:“这次没遇到劫匪?”
“遇上了,一看见我们,立马就钻进高粱地了。”
“你看,你还说不要李师傅保护,这一次要不是我发现的快,你就回不来了。”
“回不来正好,我就当压寨夫人。”
“就怕人家看不中你,把你放回来,你还有脸见人”
李允胜说:“别说这些了,吃饭吧。”
吃饭时,槐花兴致勃勃,非常高兴,李从年说:“真是怪了,上次回来就发脾气,这一次又欢天喜地。”
槐花说:“俺娘病轻了,我当然高兴。”
吃完饭后,李允胜就回去了。
二龙回来了,将一张海报递给李允胜,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日本黑谷武士诚邀临湾县武林高手李允胜先生进行擂台比武。如三日之内不到,视为认输,请知情者代为传达。”
李允胜问是怎么回事,二龙说:“这个日本武士到临湾县摆擂台比武,奖金是一万元,已经来了三天了,每天都有人上台,但没人能赢,凡是比武的,都要签约,打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