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李守节道:“有区别吗?”
那人冷冷道:“我被关了一个多月,想必是阁下的主意,你也很清楚我是谁。”
李守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晏宁忽然开口道:“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那人一直以为晏宁是李守节的跟班,因为他到现在还没说话,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
没个哪个跟班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气度。
那人斜睨着晏宁,道:“你又是谁?”
晏宁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禁军,营指挥使晏宁。”
那人的瞳孔猛然收缩,变成了一个针尖,他浑身的血液似已被抽干。
那人连连倒退好几步,看看晏宁,又看看低头不语的李守节,面阴晴不定。
那人苦笑道:“难怪,我连李筠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关押起来。原来李筠最大的危机不是来自是宋军,而是来自于他的儿子。”
晏宁和李守节都不说话。
那人继续道:“我是翟守珣,是李重进的军师。”
晏宁忽然笑了起来。
那人问:“你为什么笑?”
晏宁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三个分属不同阵营的人,今日能聚在一起,也很难得。”
李守节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苦涩,道:“这一切本不必发生的,父亲他必定不会成功,我只希望战事早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