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耳目一新的方式。
也许,晏宁可以迅速把马尸清理掉,但绝对无法把整间屋子的装潢推倒在来一遍。
王霖嘿嘿冷笑,道:“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哪来的勇气,不见棺材不落泪,走,去二楼,我让你无话可说。”
他们刚才来的时候,二楼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是此刻,二楼却多了好几十个人。
二楼已经摆好了三十几张圆桌,济济一堂,喝酒吃菜,不亦乐乎。
正中间,挂了一副大大的“寿”字,两边挽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最首,是一个须发洁白的干瘦老者,眼睛已经眯得几乎看不见了,但是脸却绽放着喜悦的笑容。一旁坐着一对中年夫妇,还有几个小孩,看起来是老者的家人。
无论谁看见这副场景,都会知道,这是一家人承办的寿宴。
这样的场景,在汴梁,每天都会发生不知多少次。
这样的场景,在全天下也不知会发生多少次。
这本是最寻常不过的场景。
但是,王霖已经惊得面色煞白,嘴唇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可能?
赌场呢?
之前明明......
见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些赌桌,那些器具,去哪了?
王霖甚至怀疑自己活在梦里,他使劲掐了一把一名属下的胳膊,属下凄厉的惨叫起来,他才知道这不是做梦。
王霖狠狠的闭眼睛,他倒宁可相信这是做梦。
要不然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如果说,这里的场景重新布置的话,那么肯定会有很大的动静。
自己刚才在四楼,没道理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