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取字是行冠礼的时候,要不,老夫来帮你怎么样?”
晏宁道:“我早已出仕,年纪也不小,冠礼其实是个仪式。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改日,我就去老师一趟,兴许是老师忘了。”
赵普也不强求,表达了愿意和晏宁亲近的意思之后,也起身告辞。
晏宁没有挽留,他也没有走。
因为他总觉得之前的事情有哪里不对。
夕阳的余晖,自半开的窗棂间射入,照的白玉杯中的酒液成琥珀色泽,如同仙浆玉露。
晏宁的侧脸,刀削斧劈,有一种阴郁的男人魅力。
晏宁拧眉思索良久,站起身来,凭窗远眺。
街市已经亮起了白煤灯,人群渐渐密集,携妻带子,忙绿一天的民众正自发的走街头,夜市即将降临。
再远一些的地方,可以看到,夕阳映衬下的汴河,帆船林立,人头攒动,车马不息。
晏宁的精神为之一振,一副活生生的清明河图,也不知作者是在哪一年把这一幕画面,用高超的技巧描述下来,将盛世的繁华保留到千年之后的现代。
晏宁的心神放松,静静欣赏美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目光一瞥,看见了同一楼层,西面的一扇紧闭的窗户。
一层阴影渐渐笼罩住了晏宁。
落日的余晖,把他的眼睛,蒙了一层血色。
晏宁冷冷道:“来人。”
“小的在。”
门外,早已等待多时,专门伺候的两名伙计闻言进入房内。
晏宁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们还记得,姓王那个龟孙,他的房间是哪一个吗?”
两位伙计窃笑一下。
“当然记得,四楼的饮品果点都是我们负责的,哪间房哪位客人我们一清二楚。”
晏宁的声音更冷。
“那你们可曾把我在这里的消息,透露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