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严涛羡慕道:“在南唐,男人有两样东西最受人尊重,一种是学问,一种是长相。”
“就算学问再好,如果长相丑陋的话,也是很难在官场混的。而如果有一副好相貌的话,就算没有学问,有的人官宦人家招你当赘婿。”严涛言辞间一脸向往。
晏宁明白了,颜值即是正义!
晏宁装逼的捏了捏自己的相貌,“我也没觉得自己很好看啊。”
严涛一脸苦逼,“像你们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是不会明白我们这种长得难看的人的心情的,快走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严府的下人都宴请的流程非常熟悉,熟练的依照次序,在偏厅里摆一件件精美的装饰物品,如青铜灯盏,各式乐器等等。
由于只招待晏宁一人,所以并不费太多功夫就布置完毕,可见严府的厨房效率很高,可能随时待命着。
晏宁只有一个感受,奢侈。
晏宁半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塌,没错,不是椅子,是塌,可以直接躺着睡觉的那种。
在汴梁,大家都是坐着吃饭,到了金陵,躺着吃。
有人会问,躺着怎么吃?拿筷子够得着桌子吗?
晏宁半躺着,享受着一双柔荑按摩肩膀的舒适,另一双柔荑按摩大腿,半睁着眼睛,指了指其中一盘菜肴。
一名少女嘻嘻一笑,拿筷子夹了一些,一只碗放放在下面,小心翼翼的喂给晏宁。
晏宁不想回汴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