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元的准徒弟了,但毕竟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头,不好讲。
“哪有什么不得了的关系。”林一函讪笑一声,本是想结束话题,但耐不住吴长文带进心思去想了。
林一函这话在他看来是一种谦虚之言,就从他拿字过来装裱、以及言语之间透露出的信息就知道:
徐元旁边只有林一函一人,且还十分信任林一函!
拿字画去装裱这种事,一般都是字画主人亲自去、或者是交给信任的人去做的。
在吴长文看来,林一函就是后者。
可这林一函身上明明冒着一股游侠气儿,怎么为人却是如此谦逊?
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面前这位游侠儿一看便是经历过几年风雨,难不成这先生不光写字、就连育人也如此厉害?
能教一名游侠浪儿从骨子里浪子回头?
想多了的吴长文不禁从心里对这还未谋面的徐先生高看了几分。
笑了几声,吴长文再次开口问道:“徐先生今高龄?”
高...高龄??
林一函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这也不怪吴长文说出高龄这两个字,在固有观念中,字画这种艺术品都是年龄越高沉淀越重作出的字画才越好的。
能写出如此具有意境的字,不是一位书法大家,也是一名沉浸书法一道数年的大儒了!
“什么高龄!我家先生才...”刚准备反驳,林一函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徐元年纪,于是按照徐元模样猜了个数:
“才二十余岁!”
吴长文心里一惊,二十多岁!你逗我?
二十余岁就能写出如此好的字?
心中,不知不觉对徐元的评价又蹭高了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