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保守的很,只是不愿在主子面前叫委屈,晚上偷偷哭还不敢让赵霏发现。
从那之后他就收敛了些,尽量不用乱七八糟的玩意折腾茶姑了。结果了,祝曲妃不知从哪里听到这个说法,也学着装委屈偷偷哭,指望他去哄。他发现了之后,那是好好的怜惜了一番,把祝曲妃气的几天没下床。
此时大厅之中,祝曲妃还没消气,坐在徒弟旁边也不搭理曹华,只是做出端庄有礼的长辈模样,逗弄呀呀学语的曹安:
“小安安,叫娘亲。”
小曹安特别喜欢赵霏和祝曲妃两个姨娘,很老实的就叫了声:
“娘亲”
祝曲妃笑的花枝乱颤,眼底藏着几分羡慕,然后又白了曹华一眼。
赵天洛听见这个便有些着急,双眸微瞪:
“祝曲妃,你想要儿子自己生,老拐我儿子做甚?”
李师师和祝曲妃一向水深火热,此时声音清冷的哼了一声:
“对啊,天天想方设法往相公跟前凑,也没见你肚子有动静,也不知道你和相公呆在房间里做什么去了。”
祝曲妃咯咯轻笑,反正都是自家人,也没有脸红的意思,反而调侃道:
“我和相公在房间里,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不像师师姑娘,在闺阁之中,老想着弹琴跳舞,相公没心思听你还生气,非要听完了曲子才让相公”
“你”
李师师顿时急了,抿了抿嘴,又偏头看向正襟危坐的曹华:
“相公,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
曹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陈靖柳最守礼法,见祝曲妃把话题带偏了,轻轻咳嗽了一声:
“曲妃,马上吃饭了,别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祝曲妃停下话语,便也没有再说。
谢怡君身着蟒袍坐在旁边,挑了挑眉毛,倒是给师父撑起了场子:
“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我好几次都听见陈夫人说快点啦快点啦”
陈靖柳脸色涨红,眨了眨眼睛,轻声到:
“也不知宅子里谁晚上动静最大,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哈哈哈”
一个个姑娘或是掩嘴或是低头,嬉笑声一片。
谢怡君脸也红了,眉头紧蹙,半天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她武艺高强体格好,曹华折腾她从来不留手,床都弄塌过,又不是她故意弄出那么大声音
苏香凝脸稍微红了下,打起了圆场:
“都是相公故意折腾人,谢姑娘也不想那样,是吧相公。”
曹华能说什么,摇头轻笑:“好啦好啦,准备开饭。”
桌子上的吵吵闹闹安静下来,稍许,侧门走出来一个衣着华美的姑娘,穿金戴银极为喜气,小脸紧绷绷的,走到主位上坐下,头上还带着个纯金打造的王冠,上面刻着生日快乐四个字,一看就是曹华的手笔。
玉堂起哄想唱曹华教的生日歌,不过所以姑娘都觉得太难听,寒儿也不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坐下来后就嘀咕了一句:
“吃饭吧!”
曹华点了点头,看着满当当的一桌娘子,见扈三娘和环儿端着酒壶站在旁边,轻笑道:
“三娘,环儿,也过来坐下吧。”
环儿有些惶恐,看了李师师一眼,便低着头脸色发红的走到了李师师跟前坐下。
扈三娘身着丫鬟服饰,端着酒壶站在原地,有些局促,摇了摇头:
“我是丫鬟,没资格上桌子,不用啦。”
玉堂不嫌事儿大,学者曹华的模样,凶巴巴的道:“三娘,连公子的话都不停,信不信现在就让你从丫鬟变成夫人?”
“玉堂”
绿珠脸色绯红,抬手偷偷掐了玉堂一下。
曹华打量几天,声音微冷的笑了笑:“算了,今天是大喜之日,不和你计较,晚上再收拾你。”
扈三娘听到这话一个哆嗦,下意识掩住臀儿,在桌子上扫了一圈儿,犹犹豫豫,还是走到玉堂和绿珠跟前坐下了,低着头装作自己不存在。
所有人都落座之后,曹华看着一大家子,很有家主风范的抬起手:
“祝寒儿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莺声燕语之中,姑娘们推杯换盏热热闹闹,规矩只保持了没多久,便在几个不安分的姑娘带头下,变的乱七八糟。
有弹琴唱曲的,有吹牛讲江湖事的,有讨论城中诗会新词的,还有谈生意的。
祝曲妃本就话痨,还到处讲荤段子,结果玩脱了,把喝醉的曹华给惹毛了,正厅的大门一关,让丫鬟把小娃儿抱了出去,就开始当众施家法。
最后上头,不知怎么就跑偏了,姑娘们都喝得半醉,那有力气躲,斥责了几句就横七竖八躺在了大厅的地毯之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