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而且本官还见到一名昏迷的女子,这就让本官不得不信,于是便派龙将军前去查证。”
郡守说完就观察如意夫人的脸色,可是并没有在她脸上看见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是轻蔑地看着郡守说道,“哦?既然有人证而且还有昏迷女子这种实证,那刘大人何必再派龙将军查证,直接派人将妾身拘捕而来岂不是更为省事?难道刘大人不怕妾身畏罪潜逃吗?”
郡守一时语塞,只得又好言道,“唉,夫人何必说这种气话?本官刚才不是说了一场误会嘛。”
如意夫人又是一阵冷笑道,“哼哼!误会?看来我一个妇道人家做点生意确实艰辛,今天大人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妾身在长平城里还是有些朋友的。”
郡守忙道,“别别别,夫人有话好说嘛……”
余一丁在后堂听了半天,实在忍耐不住了,没等郡守说完话直接掀帘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如意夫人还在那里做脸做色,冷不丁看见余一丁,微微一愣后立刻恢复常态,倒是她身后的七七和小九两人还保持着诧异的眼光盯着余一丁。
“哦?果然是你?”如意夫人开口道。
“怎么?夫人认得这位先生?”郡守已经看见七七和小九脸上的异色,又听如意夫人如此一说急忙道。
“当然,此人本是一名捐客,前几日在顺兴赌坊内输了些银两,莫非报案之人就是他?”如意夫人面带不屑地说道。
捐客就是赌徒的另一种称呼,郡守闻言疑惑地望向余一丁,如意夫人见郡守这般神态接着又道,“张大人莫非不信?南街的孙员外,西街的钱掌柜,包括一位长平城来的张公子都见过此人,甚至妾身带来的丫鬟和女官都认得这位先生,那可是在顺兴赌坊二楼一掷千金的豪杰呢,不会是输了银子就跑到府衙来诬告妾身吧?”
郡守知道顺兴赌坊二楼意味着什么,连忙向七七和小九询问道,“你们是否见过这位先生?”
七七答道,“民女见过郡守老爷,回老爷话,民女是顺兴赌坊二楼贵宾室的女官,前几日这位爷确实来过顺兴赌坊,那晚正是民女坐庄,这位爷可是输了几十辆银子呢。”
郡守听后皱眉低头沉思,余一丁从后堂出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三个女人。
这时如意夫人又说道,“这位先生,要是顺兴赌坊出千被您当场捉住,妾身二话不说立刻赔钱,可是输了银子却要赖上顺兴赌坊,总得说出个理由来吧?现在居然又向郡守老爷诬告妾身劫掠女子,这可是要被杀头的罪过哦,妾身真的很害怕,您说话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余一丁还没开腔,郡守立刻说道,“余先生还带来了一名昏迷的女伴。”
如意夫人再次冷冷一笑道,“哦?还有这事?请问这位余先生,那昏迷女子何在?又怎样证明她是被顺兴赌坊所劫?”
这下没等郡守说话,余一丁微笑看着如意夫人道,“如意夫人果然厉害,在下确实在顺兴赌坊赌了一晚,也有很多人可以证明,所以我不会抵赖这件事。但是我的女伴现在何处没必要跟你讲,因为被奸人所害,她也暂时无法证明自己是被疾风阁所劫,所以你也不用一口一个顺兴赌坊,你们疾风阁干过的事情总会有迹可循,这世上从未有过天衣无缝的阴谋,接下来你们可要再小心一些,最好不要让我找到证据。”
说完也不再看如意夫人一眼,转头对郡守说道,“刘大人,你可要仔细保管好我的东西,告辞!”
说完转身便往大堂外走去,根本不理会在场的任何一人。
“你……”如意夫人指着余一丁的背影只说出了一个字,随后转头不可思议般看向郡守道,“刘大人,您怎么不叫人拦住他?”。
“拦住他?呵呵呵……,如意夫人,本官与你们疾风阁交往也有些年头了,这次我要奉劝你一句,目前看起来他说你们疾风阁劫掠妇女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不过你们疾风阁也许惹上了不该招惹之人,依本官来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来人,送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