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
“哈哈哈,这读书多,就是不一样。”田忌拍着大腿,“某家的娃子,这几日便要去拜先生读书识字,到时候一定得像文弟学学,以后当个稷下学宫的上大夫。”
正当三人还在交谈之时,忽有一名身穿仆役服饰的老叟拉开了房间外的一道门,而后恭恭敬敬地朝田忌躬身行礼道:“将军,墨家的禽滑釐求见,说是有要事告知军师与上大夫。”
易承和孙膑的眉头都是一皱,这半月以来,他俩都没见过禽滑釐,如今他俩正在将军府上做客,禽滑釐却来求见,想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膑与滑釐兄乃是多年好友,速速带我去见。”孙膑自己用手臂撑着自己座上了旁边的一辆轮椅,然后转头对着田忌面带愧色道:“恕膑与文弟今日不能与兄长痛饮,来日再聚。”
“嗯,正事要紧。”田忌也不多话,就命仆役带着易承与孙膑去外厅面见禽滑釐。
田府很大,从后宅到前厅走了好长一段路,在前厅,易承就看到穿着一身蓑衣站在那里等候着的禽滑釐,他的蓑衣上落满了积雪,脸被冻的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在雪中赶了很远的路。
“何事如此焦急?”孙膑问道。
禽滑釐的声音有些低沉,“巨子病重,想要见你二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