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还没走到少年的身前,就被一左一右各捅了一刀,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周围的士兵由于还要拦住想向前挤的人群,并不能过来奈何胡浩博什么,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持武器的少年,一步一步地向着中箭的乌尔里希走去。
“你......你是......”
“我是?我这副面孔,你几天前就见过,现在你应该记得清清楚楚吧,乌尔里希先生?”
“别,你这家伙,别过来!”
尽管手臂中箭之后战斗力已经大幅下降,男人还是踉踉跄跄地捡起了地上掉落的自己染血的剑准备反击。然而,现在的他,和刚才决斗时的他完全不是一回事,两柄剑刚一相交,便听到了“当啷”一声,乌尔里希的剑已经落到了几米之外,在空中飞舞的时候还甩下了一连串的血珠。
“乌尔里希先生,在维也纳,你是无所不能的奥地利摄政;但现在在匈牙利,在你用卑劣的手段杀掉了我的领主、我的朋友之后,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摸摸你自己,真的比市场里砧板上的肉好到哪里去吗?”
“我......救......”
“哦?开始求救了吗?”
被掐住脖子的男人,发出的声音根本不能被称为“话语”,只不过是断断续续的文字罢了。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感觉恶心。真的是,和那边只凭着自己的血统,哪怕才能再怎么匮乏也能坐在那种位置上的王一样。”
胡浩博的右手紧紧地攥住了乌尔里希的脖子,握着匕首的左手只是轻轻一划,血液便从他的颈动脉中喷涌而出;不光是胡浩博,就连场边离得比较近的士兵和市民,也都被鲜红而温热的血溅了一身。此刻的伯爵先生,已经是翻着白眼,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要消失的状态——他想要哀嚎,但是一被掐住了脖子,二又在被放了血的时候割伤了气管,于是连哀嚎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不过身体在不停地颤动。
“那么,和在场的所有人说声永别吧,乌尔里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