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愕然;在场边的民众之中,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开始逐渐地汇聚在了一起,让现场又变得嘈杂了起来。
“看看过去的几十年发生了什么吧:从西吉斯蒙德在尼科波利斯败北,到现在已经六十年过去了——六十年并不算太长,至少是人类可以达到的年龄;然而就在这长度连不少人的一生都尚且达不到的岁月之中,保加利亚沦陷了,希腊也沦陷了,塞尔维亚不得不臣服,连瓦拉几亚也曾经短暂地卑躬屈膝,而曾经的罗马帝国,已经失去了她的最后一座城市。现在,我们的确赢下了一场战役,但是谁又敢说,这群妄图奴役我们的人民,转化我们的信仰,抹杀我们的历史,摧毁我们的教堂的突厥匪徒不会卷土重来?到现在为止,他们连一寸占领的欧罗巴土地都没有吐出来,而我们还在为艰难地阻挡住他们一次而欣喜,这难道没有隐藏着危机与祸患吗?”
民众们再一次鸦雀无声了,他们看着排山倒海一般将现实的状况讲述给自己的新任君王,急切地想要知道接下来她还要说些什么。
“因此——马扎尔人们,如果我告诉你们,我接下来要继续向奥斯曼复仇,去讨回失去的公义,去换回国家的安定的话,你们愿意吗!”
“......愿意!”
“愿意!”
“愿意!!!”
此起彼伏的喊声再度爆发,这一次,是呼喊声和掌声交织在一起,经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