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不少逃难去了,也有不少被派到了波兰与条顿骑士团争夺但泽的战斗当中......这个国家的人力本来就不多,被他这么一折腾,就更剩不下多少了。”
“确实,从我们翻山越岭过来到现在,一路上见到的景色都那么凋敝......明明是早春时节,一点万物萌生的迹象都没有。如果你以后要留在这里,长久地统治这片土地的话,那要很久的时间才能恢复吧。”
“我......不知道。”
与胡浩博想象的“慷慨激昂的演讲”不同,坐在自己对面的女青年,不仅话语上有些犹豫,连眼神都似乎还在迷茫——明明是振奋人心的胜利,刚才也还很兴奋的样子,现在......她自己却开始不确定了。
“怎么了,斯特凡尼娅......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比起心事,更不如说是现实的考虑吧。”
“现实......”
“这片土地从未有过大国的统治,没有过和平的条件,没有幸福的人民,甚至没有过被称颂为‘大帝’的人物......我们和瓦拉几亚人有着同样的文化,同样的语言,信仰着同样的神,但是当保加利亚人、塞尔维亚人和罗斯人先后接触过上帝的恩泽和希腊人的布教,在欧洲崛起之后,我们却只能作为大国在棋盘上博弈的棋子。就算有神的眷顾,我真的可以改变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