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不对劲就躲着看。”

“原来是几个学校的老师，他们都是磕磕碰碰的了车，油门轰得老响，一溜烟就跑了，我觉得奇怪，因为昨天学校才从楼摔死两小孩，今天一大早老师们就跑路，其中肯定有点猫腻，我走过去一看，几个老师车的地儿，满地的血！”

大爷神经兮兮地左右看了看，“我当时心里头想不通，就去看了看学校，结果就看到几个老师躺到学校里头，早就断了气，还是我报的警！”

“然后，那个学校就彻底荒废咯！死了那么多人，哪个还敢在那读书嘛！”

季秋打了个哆嗦，弱弱地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啊……”

几名年轻女孩无一不想到了某些关于学校的都市传闻，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大爷一口把杯中白酒饮尽，起身，背着箩筐颤颤巍巍地就走了，嘴里还念叨着不成调的歌谣，“小娃娃，爬高高，黑眼珠子像妈妈，乐呵起来笑哈哈……”

纵然是宋舟，听见这莫名其妙的调子，也有点心底发麻，明明这歌词曲调挺普通的啊？

吃过饭后，一行人不打算多做停留，接着驱车前往坡坡山的坡坡村。

在他们的尾气消失在黄昏之中时，先前的大爷不知从哪冒出，干枯的面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又来一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