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宋舟一时间哑口无言，“我不知道，我十八岁，瑶瑶也才十七，慢慢来吧。”

“有些人，不趁早抓住，可能会错过一辈子。”林季霜怅然若失地眺望远方云雾，又释怀的笑了笑，“也许友达以恋人未满的暧昧才最让人难以忘怀吧。”

宋舟重重呼出一口气，似要把心间的浮浊给吐出来，“其实我很怕。”

“怕？”

“我怕失去，我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后悔自己没有变得更强，我没有信心能陪她走到最后，既然看不到尽头，那还不如不开始。”宋舟有点语无伦次，语句略显凌乱。

林季霜突然笑了，在宋舟头胡乱地揉了一番，“看你战斗时总觉得你身体里藏了个老怪物，现在我可以确定你真的只是个小屁孩，虽然爱说些伤春悲秋的话，但在某些方面简直单纯到可爱！”

“我刚才说的话很……傻？”宋舟挠着头，讪讪地道。

“不然呢？你啊，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臭小孩罢了！”林季霜一撩长发，“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你和瑶瑶都是闷葫芦，那层窗户纸想强行捅破比登天还难，水到渠成比较现实！”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如果我们是在同一所大学认识，可能……”宋舟使劲摇头，抛掉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靠，去嗒玛的拯救世界！”

随手拔出惊鸿斩向石崖的乱石堆，异灵之力汹涌澎湃。

“轰”

训练场陡然陷入寂静，所有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宋舟。

胡闯赶紧放下奶茶，弱弱地道，“瑶瑶教官，他是不是嫉妒咱们啊？你还是亲手给宋教官送一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