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却摇了摇头道:“科举哪里有一帆风顺的事情?你也太想当然了,别说进京考进士了,进儿能够取得举人功名,就算是光耀家门了,只是这举人功名也不容易啊,想你爹我考了十年都没中,唉!”
这话张娴可不敢接,张秀才从十八岁考到二十八岁,都没中举人,这是张秀才的一块心病,他自己说说也就算了,张娴可不敢多说,于是她伶俐地将话题转移到张进身上道:“科举不容易,可小进儿不一样啊,小进儿最近越发地乖巧聪敏了,凭他的聪敏,想来应该能够顺利地通过乡试,取得举人功名的。”
张秀才又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开始吃饭了。
而张进却是心里叹息一声,通过这场闲谈,他明白自己将来的道路已经是八、九分确定了,那就是十年寒窗苦读,头悬梁,锥刺股,把铁砚磨穿,走上科举大道!
至于他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是越走越宽,还是走入死胡同,无路可走了,说实在的,张进也不知道,心里也没底的很,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想要在这个世界活的好,活的更有地位尊严,科举就是唯一绕不开的道路,我只能砥砺前行,用尽全力,至于结果如何,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目光更是坚定了起来,这半个月来的浑噩迷茫也慢慢如浓雾般散去,心中的目标更是渐渐清晰了起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