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日还可再来学馆里读书!”
朱员外笑道:“还请先生放心,小儿以后在学馆里一定不会再给先生添麻烦了,要是他再惹出什么事端来,要打要骂先生看着处罚就是,我绝不会有任何怨怪先生的意思!”
“嗯!”张秀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就招呼着张进和方志远离开了。
在老管家带领恭送下,出了这朱家大宅院,踏上了回家的路之后,张进才奇怪的问道:“爹,你不是要劝退那朱元旦吗?怎么刚刚又那样说?”
张秀才叹道:“我也是可怜朱员外一番心意,这才打消了念头的。”
然后,他把朱员外与他说的一些事情说给张进和方志远听,最后他叹道:“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何出身大户人家的朱公子要去我们学馆读书,而不是请先生上门授课了,恐怕是这家里的那位主母夫人渐渐容不下他了吧!”
听了他这么说,张进不由想起刚刚朱元旦叫住几个下人上茶都被再三推搪时的情景,也是紧皱了眉头道:“原来如此!那看样子,这朱家好像确实是有些容不下那小胖子了,他连下人都有些使唤不动了。”
然后,张进也把刚刚的见闻说给张秀才听,张秀才听了之后,又是忍不住叹道:“看起来这朱公子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但实际上也是可怜之人,罢了!这次就算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如能知错就改,那也算是可教导一番了!”
张进闻言也是摇了摇头,嘟囔道:“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这话倒说的真没错了,没想到那么惹人厌、嚣张跋扈的朱元旦也有这样可怜的地方,这朱家自家却是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方志远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面上若有所思。
三个人说着话,穿过街道小巷,往南城家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