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什么错处吗?”
张秀才听的神情怔然,他万没想到方志远是这样想的,当然他想的也不错,用各种典故和圣人之言来佐证文章的立意论点,确实是更能让人信服的,也确实是不会犯错,也不会犯什么忌讳的,毕竟圣人之言,谁又敢是错的呢?
只是,这做文章却是不能只附和圣人之言啊,到底还要有自己的想法见解的,就算自己的想法见解粗陋不堪,比不得圣人之言的微言大义和振聋发聩,但也比不自己的见解好。
更何况,方志远年纪,就有这样所谓“藏拙”的心思,只想着附和圣人之言,自己的见解却弃之不顾,只想着不犯错不犯忌讳,把文章写的极为“正确”,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可又不出来哪里不对,一时之间他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什么好了。
最后,他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叹道“罢了!你的也对,但是我倒是希望志远你以后写文章时,除了运用典故和圣人之言以外,也把自己的一些所思所想写进去,只有这样,这文章才是你自己写的,而不只是把圣人之言巧妙地复述一遍而已,你明白了吗?”
闻言,方志远有些迟疑地点零头道“我明白了,先生!”
然后,张秀才再没多什么,摆了摆手,就让方志远和张进出去了,他自己则是坐在书房里,翻找出方志远以前写的一篇篇文章,不断地看着,越看眉头却是皱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