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赵知县也没再多什么,将自己当年参加乡试的经历缓缓道来。
赵知县完,接着吴学谕也把自己乡试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两位大人完之后,张进等学生又是讨论了许多,在不知不觉间这太阳已是缓缓西沉了,这一就在这种热烈讨论的气氛中过去。
赵知县看了看西沉的夕阳,就抬手压了压,让众人安静了下来,然后道:“诸位,科举很难,对大多数读书人来,这条道路都是极为坎坷不平的,有的人考了一辈子科举,却还只是个老童生,一辈子没通过童子试,这不禁让人感到悲凉!”
“可也有的人,少年时就能中举中进士,在朝廷百余年科举考试中,不乏就有十七八岁就金榜题名中进士的神童才,名噪一时!”
“但是,我最后要告诉诸位的是,这科举之路是顺畅也好,艰难也罢,身为读书人,只能走下去!明年就是童子试,后年又有乡试,在座诸位都是打算要下场的,那在此我与诸位共勉,望诸位在接下来的科举能够一路顺风!”
“好了,色也不早了,今就到这里吧!散了吧!”
完,这赵知县又是极为潇洒地起身离开,这第二次聚会也就此结束了。
接下来三个月,除了过年之时,他们这些人没来这县衙一聚,其余时候,每半个月都来县衙一聚,或探讨交流,或赵知县和吴学谕出题,他们练习破题做文,再各自交流品评一番,在这样的氛围熏陶下,张进等人自然又都有些进步了。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之后,秋冬季节就过去了,来年的春来了,太阳高照,冰雪消融,燕子衔泥报春,温暖的春风吹过,嫩绿的草露出头来,麻雀在屋檐上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柳树也是发出了新的翠绿枝芽来等等,万物复苏,春又来了。
而春的脚步临近,对于张进、方志远、朱元旦、董元礼等人来,也意味着他们就真的将要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