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了厅堂。
厅堂里,刚坐下,张秀才就蹙眉问道:“进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出门你们不是去找董家子等人商议何时启程去府城的事情吗?怎么中午没回来,下午还喝醉了才回来?”
听问,张进苦笑一声,就道:“事情是这样的,爹!我们是和董元礼他们一起商议着何时启程出发去府城的,可是这事情周川他们都要先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再确定,明再做答复,这样也就算了,我们本也该回来了,可是那董元礼忽然提议我们过了县试,应该去感谢县衙里的两位大人,于是我们凑了银子在沈家酒楼订了一桌酒菜,又去县衙请了两位大人过来一起喝酒,没想到元旦和志远就喝醉了,就成这副鬼样子了!”
“原来如此!”张秀才点零头表示明白了,但想起刚刚朱元旦又哭又笑的样子,他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张进见状则道:“爹!都酒后吐真言,元旦能够出朱家不是他家的话来,看样子他在朱家这几年肯定不好过,这也难怪为什么这几年,他总是往我们家里跑了,不到时候从不愿意早早回家去!”
“唉!”张秀才闻言又是叹了一声,摇头道,“这又能怎么办呢?朱家还是他家,他总是要回去的,在朱家再不好过,我们除了安慰他几句,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张进却是心思微动,提议道:“我姐嫁出去之后,那屋子不是没人住了吗?还有一间空着的客房,爹娘!要不干脆把这两间房间都收拾一下,给元旦和志远住吧!让他们有时能在家里落脚!”
听他如此,张秀才和张娘子不由面面相觑,张秀才有些心动,问张娘子道:“娘子,你可好?”
张娘子则是犹豫不决道:“那间空着的客房收拾出来倒也罢了,可是娴姐儿那间屋子不给她留着恐怕不好吧?要是哪她回来没地方住呢?”
张进却不在意道:“嗨!我姐嫁出去几年了,哪里回来住过了?再就算要住,隔壁的田家院子还空着呢,她住那里也行,家里很不必特意留屋子给她!”
他这话的也对,张娴嫁出去了之后,回到娘家也只是做客而已,并没有留在娘家住过,再隔壁田家的院子也确实还空着,张娴真的回来要住也可以住隔壁。
所以,张娘子又是犹豫了一瞬,蹙眉想着刚刚朱元旦又哭又笑可怜的样子,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师娘师娘地叫着,她心里也心疼,就点头道:“那也就罢了!我这就去收拾收拾吧!他们醉了,今晚上志远肯定不能回家了,要住下来,元旦要是也不愿意回家,那也住下来吧!”
“多谢娘子了!”张秀才展颜笑道。
张进也笑了笑。
张娘子则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没再多什么,起身出了厅堂,去收拾那两间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