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是能中举的样子,最多也不过是和我一样成为个秀才而已,但至少也是好好活着过日子啊!活着就好了,没必要太过强求,折磨自身!张兄你是不是?”
他拉拉杂杂地了一大堆,还拿自家两个儿子出来举例,张秀才听了他的话,却是神情复杂的很,他没想到友人梁仁对于科举会是有这样的想法和态度,和他的想法已是有了些许分歧了。
其实,张秀才和病逝的陈秀才一般,对科举也是执着的很,心有不甘,不然张秀才不会这么从就给张进开蒙,期待着张进长大下场了,也不会到这把古代可以称为老夫的年纪了,还想着明年下场参加乡试呢,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啊!
不过,相对于陈秀才这样活活把自己熬死逼死相比,张秀才又是心胸开朗些许了,不甘是不甘吧,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毕竟他还有妻子儿女呢,科举虽然重要,但并不是他的一切!乡试无望能让他心灰意冷,但也不至于就到了活下不去的地步!
一时之间,站在这孤坟前,张秀才想了很多,最后他也只能是长叹一声,对着陈秀才的孤坟拜了拜,感慨万千地道:“都边关沙场上,守边的将军百战死,有去无回,可谁又知道,这漫漫科举之路,对于我们读书人来,也是一个无法回头的战场啊!走上这条路,也是奔赴沙场了!”
“有的刚走上战场,童子试都无法通过,就战死沙场有的也如我们一般,通过了童子试,乡试却如飞来的利箭一般,把我们钉死于此,无法再前进!也不知道要经过了多少磋磨,多少挫折,又有多少读书人能够上那金銮殿,最终成为子门生呢?唉!应该千万中才有一个吧,想想也是让人颓废无望了!”
旁边的梁仁闻言,张了张口,却也是默然无言,神情同样复杂的很。
张秀才感慨了一番,却又忽然变的洒脱起来,向这座孤坟拱了拱手,哈哈笑道:“陈兄,太阳偏西了,我和梁兄也该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吧!”
然后,他转头招呼梁仁道:“梁兄,我们走吧!这色也不早了,再晚城门就要关闭了!”
“嗯!”
梁仁点零头,应了一声,就也是在坟前拜了拜,然后收拾了一番,就提着食盒和张秀才下山了,这山上又是剩下了这么一座孤坟,埋葬着一个执着于科举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