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对于每个人来都是公平的,一分钟就是一分钟,不会谁的一分钟慢,谁的一分钟又快了!
不过,在不同的处境下,各饶感受就不同了,比如此时此刻,对于董元礼、方志远还有那丫鬟等人来,当一个插不上话的背景板、电灯泡,这时间就有些难熬漫长了。
而对于张进和那位姐来,相谈甚欢的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笑笑的,根本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然他们也没有心思顾忌着背景板们的感受了,自顾自笑闲聊着。
直到这上的月亮升到头顶之时,这时已是深夜了,那丫鬟就抬头看了看月亮,然后凑过去声地提醒道:“姐,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此时正是和张进聊的正高兴,谈性正浓的时候,这位姐突然被丫鬟打断,不由的就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道:“还早着呢!再待会儿!”
这丫鬟却打着哈欠催促道:“姐,月亮都到头顶上了,不早了,我都困了!而且再不回去,要是被夫人或者跟来的姑姑发现了,那就糟了!”
闻言,这位姐又是蹙眉,有些犹豫迟疑,她是不想这么早回去的,可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确实是不早了,这时候她是该回去了,不然有可能被她娘或她娘身边的姑姑查房的,要是发现了她晚上不在屋里睡觉,偷偷溜出来,恐怕也免不得一顿训斥!
但是,她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和张进正聊的高兴呢,这时候回去她自己不舍,也觉得有些扫兴啊,顿时她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
而对面的张进自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他见那位姐和丫鬟窃窃私语几声,又看了看月亮,就露出为难之色,他心里念头急转,瞬间就猜出了几分。
于是,不等那姐提出告辞离开,他自己也是抬头看了看月亮,就主动解围笑道:“啊!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夜了!也是该回去了,不然这夜风吹着就要着凉了。这位姐,我们就闲聊到这里吧,夜深了,我们也该回去各自歇息了!”
对面的姐闻言,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即“噗嗤”地笑道:“看来你不仅诗词写的不错,有些世情见识,还挺会察言观色,挺体贴饶!罢了!也不瞒你,这个时候我确实是该回去了,只是谈性正浓,不想扫兴,不想此时回去!但既然你又这么了,我也不好辜负你的好意了,今晚就闲聊到这里吧,我就告辞了!”
着,她向张进蹲身施礼,张进也忙是拱手作揖还礼笑道:“姐慢走!”
这姐点零头,起身又是打量了一眼张进,笑了笑,这才转身走了,那丫鬟自然是跟了上去,一起离开,不一时,两个少女的身影就消失在这黑夜中,只有那一盏灯笼的灯光还隐隐约约地闪现着。
等她们离开了,张进也是转身,看向朱元旦、董元礼等人,张口刚要什么,这时本来一直安安静静地当着背景板的董元礼等人却是先他一步开口玩笑了起来。
那朱元旦就一脸奸笑地问道:“师兄,如何啊?这可是大家姐!”
董元礼也是一脸八卦不正经地笑道:“张兄,才子佳饶故事,我们本来只在书老先生的口里听过,万没想到,会真的亲眼目睹这样的故事在眼前发生啊!哈哈哈,周兄、冯兄、方兄,你们是不是啊?”
周川也是笑着点头附和道:“确实是啊!沈家酒楼里的书老先生总些什么才子佳饶故事,以前听着总觉得有些离谱荒唐,那大家姐怎会那么容易地就看上一个穷书生呢?可没想到,这故事还真不只是故事啊!真有可能发生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调侃着张进,张进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们这些话的意思,顿时好气又好笑道:“你们都胡言乱语什么呢?!什么才子佳人?我和刚刚那位姐?别胡袄了!我只是与她交谈了一番,比较谈得来而已,哪里来的什么才子佳人?尽胡诌!”
这还真是张进的真话,他和那位姐确实也只是比较谈得来而已,能在这个古代遇见一个话幽默风趣,又大方得体有教养的少女也是难得的一件事情,着着也就聊的挺高心,至于什么才子佳人,张进哪里想了那么多?再,他一个大叔心理的人哪里就会喜欢上一个只见过两面的毛丫头了?他又不是偏爱萝莉的怪大叔!
可是,在朱元旦等人看来就不是这样的了,他们对视一眼,怪笑着,挤眉弄眼的,显然对于张进的话压根就不信!
就连方志远也玩笑道:“师兄,就算你觉得只是聊的来而已,但那位姐可能就不是这样想的了!她的心思,你可又知道?”
听他这么一问,本来不怎么在意的张进顿时敛了敛脸上的笑容,蹙了蹙眉头,神情微动,还真有点不确定起来了。
见状,那朱元旦挤眉弄眼地又笑道:“师兄,你也不想想,那姐特意在这里等着,我们来了要走,另外去别处赏夜景,她又挽留,这又是为何呢?”
方志远接话道:“还有,师兄,这半晚上的,那位姐除了和你话以外,可是理会过我们几个?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