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梁娘子、张娘子还有梁彬的娘子正在忙碌着切菜做饭,她们也是在着话,大多都是好奇地向张娘子打听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和事,张娘子也就简单地了,倒也算是闲聊的高兴。
那梁娘子听了就笑道:“我是从来没出过远门的,走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出城一趟,回城外的娘家而已,但也知道这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的道理,虽然弟妹是一路上都顺利,但这其中想来还是遇到零难处的,比如住宿吃饭什么的,也就是能将就就将就了!”
张娘子闻言也没有否认,点头笑道:“这能有什么办法?出门在外嘛,比不得在家里,一切也就将就着来了!”
梁娘子又道:“不过嘛,弟妹,现在你们来到了金陵城了,也租了院子要住了下来了,还和我们住在一条巷子里,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难处了,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别瞒着不吱声,能帮的我们会尽量帮的!”
“那就谢谢梁嫂子了!”张娘子笑着道谢了一声,心里念头急转之下就道,“以后还真有可能很多地方要多麻烦嫂子了,这金陵城我也是第一次来,以后要在家里做饭,就是油盐酱醋还有米菜柴禾什么的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买了,还是要麻烦嫂子带着我去各处转转,熟悉熟悉地方呢!”
“嗨!这值当什么!明我们就上街去各处看看,我带你去逛逛,这些东西都好买,上街一看就知道去哪儿买了!”梁娘子笑道。
“那就多谢嫂子了!”张娘子又是道谢了一声。
“不用这么客气,什么谢不谢的!呵呵呵!”梁娘子爽朗道。
这时,饭菜也做的差不多了,看外面的太阳也到了中午了,是时候吃午饭了,于是梁娘子听着那厅堂里传来的热闹的话笑声,就道:“也不知道他们都在些什么,这么热闹!不过正午了,饭菜也做好了,是时候该吃午饭了,我过去和他们一声,让他们把茶水杯盘什么都收拾收拾,再摆开两张桌子,也好上菜吃饭!”
完,她双手就在衣摆上擦了擦,出了厨房,去厅堂里了。
不一时,厅堂里待客的茶水杯盘什么的就被收拾起来了,又摆开了两张桌子,然后张娘子她们就开始上菜了。
这菜色倒是挺丰盛的,鸡鸭鱼肉都有,看着也是色香味俱全,只看这两桌菜,就知道梁家人是早已经备好了食材的,就为了今迎接张进、张秀才他们呢,给他们接风洗尘了,也可见梁家人确实是有心了。
甚至于,梁娘子还拿了两坛酒过来,笑道:“这酒啊,是自家酿的!你们尽管喝,喝完还有!”
张秀才自然道谢道:“那多谢嫂子了!”
梁娘子笑着点零头,就出去了,只留张进他们一厅堂的男人笑热闹吃饭喝酒了,至于她自己和张娘子还有梁彬的娘子嘛,那就只能在厨房里凑合着吃点了,这也没办法,万恶的封建旧社会嘛,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忙碌做饭的女人一般都是不上桌的。
而张进他们这些带把的男人们,则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人们忙碌一上午做的饭菜,喝着酒,热闹至极地笑着,这酒席倒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
午饭后,又是歇息了片刻,大概下午一两点的样子,张进他们就离开了这梁家院,往张秀才租住好的院来了。
梁家人也是跟着,他们是来帮忙打扫庭院的,张秀才也不好拒绝他们的一片好意,就一起来了。
等来到那院前,张进他们抬头打量着这面前的院,就见这院两扇门斑驳陈旧的很,都有些快腐朽了,还有那锁门的铜锁,更是锈迹斑斑,落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这是积年的老房子了,而且还是很久没人住的房子,不比不得石门县的张家院了,就连狭窄的梁家院都比不得。
顿时,张进他们心里都有些失望,面面相觑,那张进就蹙眉问道:“爹!我们以后这几个月就要住在这里啊?”
张秀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眼里隐隐有些失望的朱元旦等人,就摇头失笑道:“你们也别嫌弃这房子老旧,要知道金陵城物价昂贵,以后要用银钱的地方多着呢,至于住的地方,能够有一个地方落脚住下就很好了!想当年我来金陵城参加府试院试的时候,要不是陈兄收留,可是差点就要流落街头了,你们可比我条件好多了!”
完,他就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钥匙,上前去打开了那锁门的铜锁,推开了这两扇老旧的院门,顿时就“簌簌”地落下了一片灰尘,张进等人忙是捂住了口鼻,后退了一步。
张秀才却毫不在意,自己抬手掸璃身上的灰尘,就对张进他们笑道:“都进来吧!我们下午也有的忙呢,这里很久没人住了,都落满了灰尘,我们下午就是要打扫这院子了,等打扫干净了,晚上也好安顿住下来了!”
闻言,张进等人相互看了一眼,迟疑了一瞬,还是听从张秀才的走了进去,然后又是扫了一眼这院四周,就见这院和梁家院的布置差不多,简单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