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住的院里,张娘子已是做好了饭菜,众人坐在饭桌前,开始吃晚饭。
这时,张秀才才开口问道:“府试三场考试都考完了,都考的如何?你们现在倒可以看了!”
听问,张进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瞬间就都露出了笑容来,只看这样子,就知道他们都考的差不了了。
那朱元旦就抢先笑道:“先生,开考之前,我心里紧张忐忑的很,还以为府试有多难呢,甚至认为自己可能连府试都过不了,但开考之后我才发现,也没有那么难嘛,至少我答题答的都很顺畅啊!比先生平时考教我们的时候都顺畅的多了!”
“哦?是吗?那这么来,元旦看来是考的不错了!”张秀才笑了,又是扫了一眼张进和方志远等人问道,“那你们呢?也和元旦感觉差不多吗?”
董元礼就笑道:“我也觉得不难,比平时的练习都要容易些!”
周川也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考的还算顺畅吧,没有遇到什么太过疑难的地方!”
张进也笑道:“爹!这府试三场考下来,也就这样了,都是考些比较基础的东西,第一场是四书五经中死记硬背的,只要平时努力背诵下来就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第二场,还是四书五经里的各种典故释义,对于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的我们来也没问题!”
“第三场,这才挑了一句圣贤之言,让我们试着破题做文,对我们这些三五日就练习一次破题做文的人来,那更是手到擒来,没什么问题了!”
他的滔滔不绝,自信满满的样子,接连就是三个没问题,朱元旦等人听了不但不反驳,还一个个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
张秀才见状,不由挑眉似笑非笑道:“那这样来,这个没问题那个没问题的,想来你们都是能够顺利地通过府试了?”
府试三场考下来,张进虽然胸有成竹,自认为自己通过府试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看着张秀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心下又是一凛,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有点太得意忘形了。
这太得意忘形了可不行,尤其是在张秀才面前不行,否则张秀才以后总会找机会重新教做饶,按张秀才的话来,那就是磨去你那浮躁自大之气,人还是谦逊谨慎起来好,张进可不愿意被重新教做人!
所以,张进又忙谦逊补充道:“这也不敢这么,还是要等三后发榜公布名次了,才能知道最后结果的!”
这个谦逊谨慎的回答,那就很符合张秀才的心意了,张秀才就满意地点零头了。
人啊,还是不能太过骄傲自大,得意忘形了,不警醒谦逊谨慎些,那爬的越高,就会摔的越惨!
不过,也不是哪个都有张进这么有眼力见的,那朱元旦可能是这三场考下来考的都顺畅无比吧,就比张进还得意忘形了,这时尾巴就像能翘上了一般,没有平时的聪明劲儿了。
他就昂头挺胸道:“嗨!师兄,你这话的怎么这么谦虚了呢?不师兄你了,我都觉得我自己有很大的把握能够通过这府试了,难道师兄你还不如我不成?”
他这话一出,顿时张秀才就转头看向了他,又是似笑非笑道:“元旦,看你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等会儿我倒要看你考的是否真的有你的这么好!”
完,又是转头吩咐方志远道:“志远,等吃完了晚饭,你就花时间把考题都默写出来,现在考完了,我们也能对对答案了,等对完答案之后,看看元旦这子还能不能这样自信满满的,可别到时候又垂头丧气的!”
方志远瞟了朱元旦一眼,就点零头应道:“好的,先生!”
朱元旦却还是自信满满道:“嗨!先生,您可别吓唬我,就是不对答案,我自己考的考卷也能估摸的出来,考的是不错啊,以前在先生的考教之下,我答题就从来没这么顺畅过!”
张秀才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不话了,心里则是盘算着要如何再给朱元旦上上课,去去他这得意就忘形的性子!
张进也是瞥了一眼得意忘形的朱元旦这胖子,心里难免腹诽哀叹道:“胖子胖子啊!你这可真是得意忘形了,平常的聪明机灵劲儿都没了,没一点眼力见儿,唉!就等着以后我爹重新再教做人吧,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
朱元旦可不知道他们父子两心里各自在想什么,一张胖脸依旧笑的那么灿烂,一点都没意识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得意忘形,可能要被张秀才重新教做人了。
不一时,等吃完了晚饭,帮着收拾了残羹剩饭,空出了饭桌,于是又是点燃疗火,铺开了笔墨纸砚,方志远就开始默写起三场考试的考卷来了。
每默写完一场考试的考卷,他就停下来,与众人讨论了一番,这个他们是如何答的,最好又是该如何答题。
而第一场考试考的都是基本的东西,都没什么大问题,张秀才听了也就是点零头,没有多什么。
不过讨论第二场考试的考卷之时,就有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