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是这个道理!”
然后,他也是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最后看着张进有些意味深长地笑着赞道:“都是好少年郎啊!这样年纪轻轻的就一个个成了秀才了,啧啧,你们三个要是以后有一个能够中举的,文宽你也算是教书教出点名堂来了,能教出一个举人来,这么多年的书也没白教!”
“是!先生的是!”张秀才笑着附和着。
这时,那袁蝶儿带着一个丫鬟端茶过来了,她把一杯杯凉茶放在了张秀才、张进等人面前,走到方志远面前时,两人又是无声地对视一眼,那目光之间的情意绵绵,藕断丝连,只要注意看自然是看得到的,这一幕自然也是被格外注意的张秀才看见了。
所以,看着袁蝶儿端着托盘,带着丫鬟出去的背影,张秀才眯了眯眼,一边和袁老秀才着话,一边心里念头急转着,想着该如何探问探问袁蝶儿的亲事。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了片刻,都是袁老秀才问着,张秀才恭敬地回答着,的都是这一趟去金陵城的事情。
而聊了片刻之后,那张秀才就忽然对张进等壤:“进儿,志远,元旦,你们去院里溜达溜达,我和先生师母有话要。”
张进等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即就都明白了,张秀才这是要图穷匕现了,要向袁老秀才和袁老夫人探问袁蝶儿的亲事了,不过探问一个姑娘的亲事,他们这些半大不的少年郎自然是不合适在场的,这才让他们都出去。
心里想明白这点,自然张进他们都是起身应道:“是,爹先生!”
然后,张进他们又是向袁老秀才和袁老夫人躬了躬身,就转身出了这厅堂。
那袁老秀才和袁老夫人见状,两人也是对了个眼神,倒也是没阻止,因为他们看上了张进,心里也是想着能够向张秀才探问探问张进的亲事呢,这样正好了!
不一时,等张进他们都出了厅堂,张秀才神情又是犹疑了一瞬,这才心地探问道:“先生,师母,蝶儿那丫头年纪不了吧,可给她了什么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