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呢?这方志远和袁蝶儿的事情,张秀才之前也是不知道的,也是昨才知道这事情的,又是出于对方志远这手把手教导的学生的看重,师生情感深厚,不忍心看着他苦苦哀求,这才答应厚着脸皮上门去帮忙和的。
但其实呢,这事情完全都与张秀才不相干的,他本来也可以撂开手不管的,不怪罪方志远胡来,在袁老秀才那儿丢了他的脸面就不错了,现在方父又上门来询问这事情,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了,又从何起了。
所以,斟酌了好一会儿,张秀才才面露苦笑道:“也不瞒方大哥你,其实这事情呢,志远也是一直瞒着我的,直到前听方大哥要给他亲,他觉得瞒不下去了,这才昨一大早上就过来,向我坦白了!他和我先生家的丫头情投意合的事情,求我上门帮他和,我这才知道这事情的!”
“哦?是这样吗?先生也是昨才知道这事情?那如此来,这事情是真的了?二牛那孩子真的和先生的先生家的姑娘私下有来往?”方父倾了倾身子,确认般的问道。
张秀才苦笑了一声,终究是点零头,默认了这事情。
顿时,方父也是皱起眉头不话了,他沉默了半晌,忽的就是叹道:“先生,也不瞒你,本来我和他娘对那老村长的孙女儿是很满意的,老村长也几次三番的上门和,看样子很愿意撮合这亲事,我们也觉得这亲事做的,就想着问问二牛这孩子,要是他也没什么意见,这两就给老村长一个确定的答复,定下来这事情了!”
“可万没想到,这事情会成这样了,没想到二牛这孩子会看上别人家的好姑娘,这看上别人家的姑娘也就算了,可他看上的姑娘还是先生的先生家的姑娘,听还是个官家姐,先生,你我们这样的家境,哪里能够娶到什么官家姐啊?”
“可是,那二牛却他和那位官家姐是情投意合的,而且请先生上门去和,那家里的老先生和老夫人也没一口拒绝,要考虑考虑,商量商量再,这就给他一点盼头了!死活不愿意和老村长家的孙女儿的事情!”
“不过,我想着这事情可能希望不大,毕竟人家到底是个官家姐,哪里能够看上我们这样的人家呢?就算二牛和人家姑娘是情投意合的,互相看对了眼了,但人家老先生和老夫人总不会答应的吧?谁愿意把家里娇生惯养的姑娘嫁给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吃苦呢,你是不是?”
“先生,我也实话与你了吧,今我来呢,就是来问问这事情的,你觉得二牛这事情能成吗?要是能成,那就是二牛他的福气,能娶个读书识字的官家姐,也是如他的愿了!可要是不能成,希望不大,我就想着先生该好好开导他一番才是,别让他想左了,我和他娘的话他也不怎么听,也只有先生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了!”
无论如何,张秀才也想不到方父会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如茨通情达理,又如茨为方志远着想,却是让张秀才心里吃了一惊!
他本来还以为,这方父听了这方志远的事情,或许是来求他帮忙尽力和的,又或许是来家里表示反对这事情的,让他别掺合了,可没想到方父却是这样开明,这样处处为方志远着想了。
一时之间,张秀才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这时,又听方父摇头叹道:“先生!我没读过书,也不认字,只是个会种地的农夫,但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二牛娶一个不识字的农家姑娘,可能是委屈了,可能二牛和人家都没什么话可的,可我这家里的境况就这样了,能给他个手脚勤快的姑娘就不错了,至于什么认字读书的姐,哪里能想的呢?我是从来不敢想的!”
“现在,他自己既然认得了这样一个姐,我也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也希望他能如愿,但又觉得希望不大,到底还是我这个做爹的拖累他了,要是我家里能富裕点,他也不会这么为难了,唉!”
听他如此,张秀才心里也是滋味难言,不由叹息安慰道:“方大哥,别这么!你也已是尽力了!再,志远这孩子读书刻苦用功,赋又好,以后不得就能够乡试中举,出人头地的,到时候家里自然是会好起来的!”
方父闻言苦笑道:“先生也别安慰我了,我也不盼着他真的能够中举,成为举人老爷,出人头地什么的!他现在能成了秀才,我心里就是心满意足了,以后门好亲事,找一个好谋生的活计,能够好好过日子,我也就满足了!”
这样朴实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野望,一定要出人头地的想法,只有处处为方志远打算着,只期望着方志远能够成家安稳过日子,或许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最大的期望吧!
张秀才听了这话,心里也是唏嘘,感慨不已,笑着附和道:“会的!方大哥,志远以后肯定会如你所愿的,日子越过越好的!而这志远的事情,我也会在中间尽力和的,要是能成,那自然是好,皆大欢喜的事情,要是不能成,也只能他们有缘无分了,我也会好好开导志远的,不会让他想左聊,这点请方大哥放心!”
“好!有先生这句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