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跟着张秀才出了书房,果然就见那董元礼、周川和冯其在小院,除他们之外,还有董元礼的爹董秀才。
看见董秀才也来了,张秀才、张进他们都有些惊讶,这董元礼几个来家里还能说是来寻张进他们的,可这董秀才来家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虽然心里疑惑,但张秀才还是不动声色,热情迎来拱手笑道:“董兄!”
“张兄!”董秀才同样走来,拱手见礼笑道。
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跟在张秀才身后,略微向董秀才躬身施了一礼,以示礼数。
董元礼、周川和冯其更是向张秀才躬身施礼唤道:“张先生!”
一群人在这小院里聚在一起,使得这并不怎么宽敞的小院显的有些拥挤了,再加上此时这上午太阳渐渐升高了,天气也是热了起来,显然在这小院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张秀才就伸手让了让,笑道:“董兄,怎么今天忽然来家里了倒是让我吃了一惊,走,去厅堂里说话!”
董秀才却摆手笑道:“哎不了!我今天来,可不是来张兄家里做客的,而是来邀请张兄去沈家酒楼赴席的,还是张兄跟我走吧!”
“哦赴席赴什么席”张秀才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这时,那张娘子凑近了过来,笑着小声地向张秀才解释了一遍,张秀才顿时恍然。
随即,他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虽然这几月督促教导着董元礼、周川和冯其他们几个,是张秀才自愿的,也不想着人家会怎么报答于他什么的,但人家能够感念他们夫妻二人这一路上的辛苦和功劳,这自然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情,付出了多少都觉得不枉费那番苦心了!
明白了缘故之后,张秀才就摇头失笑地推辞道:“很不必如此的!董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而已,不敢居功!他们能够都顺利地通过童子试,那是他们自己刻苦用功的功劳,与我并无太大的干系了!”
董秀才却不这么认为,他笑道:“哎张兄这话就太过谦虚了,元礼回来的这几天,我可都是听他说过,张兄为了他们几个能够用心考试,是如何费尽心思教导他们的!这次他们都能够通过童子试,固然有他们自己刻苦用功的缘故,但张兄督促教导之功也是不可抹杀的!张兄你就别谦虚了,走走走,与我一起去沈家酒楼赴席吧,那筵席都已经定好了的,周员外和冯掌柜的都在酒楼里等着呢,张兄万不可推辞!”
说着,他拉着张秀才手腕,催促着就往外面走。
“这,这”张秀才失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张娘子见状,就笑道:“相公,既然人家有如此心意,你就去吧,你要是不去赴席,反而辜负了人家这片心意了!”
董秀才笑着应和道:“正是如此!张兄你且跟我去赴席吧!”又转头对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道:“你们几个也跟着来吧!和元礼、周川、冯其他们一起来,人多也热闹!”
闻言,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了!
而张秀才被董秀才这样拉着,张娘子又那么说,他也不好拒绝了,点头应道:“也罢!我就随董兄去吧,也不辜负董兄你们的一片心意了!”
“正是这话,走走走!莫要让周员外和冯掌柜的久等了,哈哈哈!”董秀才哈哈笑着,拉着张秀才就往外面走,张秀才苦笑着,只好跟着他出了小院了。
这时,张进、方志远他们也和董元礼、周川他们汇合在一起,张进就笑着对张娘子道:“娘,我们也去了”
张娘子颔首笑道:“嗯!去吧!都去吧!不过进儿,别让你爹喝太多酒了,又醉醺醺地回来,明天就该头疼了,要知道明天我们可打算去你外祖家的!”x
“知道了,娘!”张进答应了一声,就高高兴兴地和董元礼他们六人一起出了小院,跟着前面的张秀才和董秀才穿街过巷的,往沈家酒楼来了。
一路上,前面张秀才和董秀才说话,后面张进他们和董元礼等人说话,不过几天不见,这话倒是多了。
那董元礼就笑问道:“张兄,方兄,朱兄,这几天在家里干什么呢我这几天回到家里却是懒散的很了,每天早上睡到太阳出来,白日里也提不起劲来,昏昏欲睡的,看书也看不下去,我祖父和我爹都说我懒了!张兄你们倒是好毅力,刚回到家里几天,居然就能够在书房里好好读书了!佩服佩服!”
张进摇头失笑道:“这也没什么,董兄你这不过是考完了童子试,有些怠倦了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董元礼笑道:“所以张兄你们更有毅力啊,我们这是怠倦了,过几天才能恢复正常,但张兄你们却能够一如既往地在书房里读书,我们不如也!”
他非要如此夸赞张进他们,张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摇了摇头,失笑不语了。
然后,他笑着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