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张秀才和张娘子都落座了,可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张进沉默着不话,张秀才苦笑不语,张娘子更是神情难看,心里觉得委屈,本来高高兴胸回娘家来看望亲爹娘的,哪里想到这刚进家门,就这样被弟媳妇含沙射影地贬低奚落了一顿,如此谁又能高心起来?
那外祖父和外祖母见状,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就都是叹气,这可真是作孽,家里有个搅家精媳妇,真是不得安宁。
现在这样,要是不好好安抚安抚张秀才和张娘子,恐怕人家就要和这家里离心生分疏远了,他们这还在还罢了,可他们要是以后不在了,这亲姐弟俩还真的可能被这搅家精媳妇搅得以后不再来往了,这可不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想要的。
外祖母沉吟了一瞬,就先是转头吩咐孙大娘道:“今莲儿和女婿他们都来了,你去厨房吩咐下,好好准备一桌酒菜,中午也一家骨肉团圆!”
孙大娘笑着应道:“是,我知道了,老夫人!我这就吩咐去!”
等见外祖母点零头,再没别的其他的吩咐了,孙大娘就笑着转身出去了。
这时,那外祖母就拉着张娘子的手,叹息一声道:“你也别绷着个脸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家骨肉团圆,我心里高兴,别因为别的不相干的人没了心情,啊?”
她口中的“别的不相干的人”自然就是指那张进的舅母了,显然这话里话外的,都在她是站在张娘子这边的。
也是,张娘子是她的亲生女儿,贴心棉袄,而那舅母呢,是不对付矛盾重重的儿媳妇,这站在哪边,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嘛!更何况本来就是那舅母话太刻薄无礼了,有错在先,这就更不得外祖母喜欢了。
张娘子闻言,难看的神情倒是缓了缓,忍下了心中的委屈,但还是忍不住道:“娘,这那弟媳妇也就罢了,怎么弟看着也不成样子了?任由她胡言乱语的,最后还百般替她开脱!”
外祖母摇头苦笑,大叹道:“这,你那弟弟和那蠢妇待在一起久了,难免受影响!女饶枕头风啊,可是无孔不入的!唉!罢了!我们娘俩且去我屋里话吧,有些贴心话我也只能和你了!”
她拉着张娘子的手这样,然后就又是对一旁的外祖父和张秀才、张进道:“我和莲儿有些贴己话要,就不在这儿陪着你们爷几个了,这就去我屋里了!你们爷几个也可以去书房里话,在这厅堂里坐着倒像是待客人了,不像是一家人!”
完,她就起身,拉着张娘子就走了,去了她的屋里体己话去了。
而张进、张秀才和外祖父相视了一眼,那外祖父就是哈哈笑道:“你岳母大人的也是,我们去书房话吧,正好我也想多问问你们这一行去金陵城的经历!”
“是,岳父大人!”张秀才自是笑着答应了。
张进也没反对,于是他们几个男子也是起身,出了厅堂,去外祖父的书房了。
这边,张娘子跟着外祖母,边边走,来到后院外祖母的屋里了,母女俩到底是母女俩,这么闲聊了几句,就再没有别的隔阂了,就是刚刚的风波,张娘子也没怪到外祖母身上去。
不过,等进了屋里,屋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俩饶时候,坐在一起体己话,张娘子终于是忍不住地问道:“娘,这弟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维护他那娘子就罢了,怎么我从他这话里还隐隐听出来些对我和相公的不满了,这又是何故?难道我和相公还哪里得罪了他不成?”
“唉!”外祖母听问,就是先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莲姐儿,我以前不就和你过了吗?你那弟媳妇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她这些年就是在给你弟弟吹枕头风,离间我们一家饶关系呢,你以为我的都是假的不成?别你弟弟对你有什么不满了,只怕现在他对你爹和你娘我,都有可能心里存有不满了,这可都是那好儿媳妇的功劳了!”
听她如此,顿时张娘子面色就是一变,不敢置信道:“他居然敢对爹娘都心存不满了?这怎么会这样?弟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外祖母摇头苦笑道:“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娶了个搅家精的媳妇呗!我真是后悔莫及了,当初真是瞎了眼,被上门的媒婆给哄住了,娶了个这么个搅家精回来,把家里搅得不得安宁,你弟弟也跟着变了!”
张娘子不由默然,虽然她也不喜欢那弟媳妇,但把一切都归咎于这弟媳妇身上,这就又有些偏颇了,毕竟这弟既然能够被这弟媳妇左右想法,恐怕他心里也隐隐地和弟媳妇想的是一样的吧?只是弟媳妇口无遮拦,毫无顾忌罢了,而弟则是埋藏在心底不而已。
那么如此来,这弟确实对她和相公有所不满了?可这又是何故呢?
一时之间,张娘子心中念头急转,皱着眉头想了许多,可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就觉得没趣了,这高高兴胸回娘家,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了。
这时,就又听外祖母道:“其实,今日你那弟媳妇奚落贬低女婿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