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答应着好好教导他们的儿子了?这是什么道理?但凡人有点气骨气,也不可能答应这事!”
“而且,我爹也是!在厅堂里那蠢妇那样讥讽我们,他就不该再提这事了,就好像我们真的是着脸要给人家教儿子一样?他们还真没这么大的脸面,要不是爹娘还在,我一年四季哪里就会登他们的门,受这个气去?!等以后爹娘走了,再看我愿不愿意登他们家的门,哼!”
显然,张娘子真是气极了,以至于这以后不再登门的话都出来了,可见她对舅和舅母的恼怒了。
张进看了看气极的张娘子,就是笑道:“娘也不用这么生气,这气大伤,不值得的!等以后我和我爹哪个中了举,成了举人,恐怕舅和舅母会争着来登门恭喜娘的,到时候娘难道还能够拿扫帚赶他们出去,也不让他们登门不成?”
闻言,张娘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但想了想又是摇头失笑道:“进儿,你就是会哄我!要是真的有那一,你舅舅母登门,我也确实不能够赶他们走的,毕竟我和你窘底是姐弟,再看不惯又能如何呢?看在爹娘的面上,我也做不出来不让他们登门的事!”
“唉!你舅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外祖母以前总你舅母挑拨离间,给你舅吹枕头风,我也没在意,现在看来,还真是!你舅都要变了个人了,也是势力的很!和你舅母倒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了!这恐怕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吧!”
张进、张秀才顿时就是无语了,不曾接这话了,这话也不好接,好歹的都由张娘子这个做姐姐的去想吧,他们也确实不好什么了。
或许,这就是血缘亲缘吧,看不惯又割不断,有时那般紧密联系,有时又那般疏远,理不清楚,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