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了,但这只是童子试而已,乡试之艰难是童子试的十倍百倍,你别想着拿了个三元,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乡试也容易了,这是做梦呢!”
“志远,虽你读书是很有赋,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领确实是难得!你也刻苦用功,文章写的也好,但你有必要这样急功近利吗?好好打磨几年再谈下场考乡试的事情,岂不是比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上考场更有把握?你这又是为什么呢?”
“至于元旦,呵呵!你这又是跟着凑什么热闹啊?就这童子试,你都是勉勉强强地通过的,还妄想着明年去考乡试,先生我句难听的话,你现在去考乡试,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你就是去跟着凑热闹的!”
张秀才心里实在有些恼怒,把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挨个训斥了一遍,训的方志远低下了头,朱元旦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话,就是张进也是沉默了,许久都没人话。
张秀才见他们都不话,暂时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怒气,又是问道:“怎么都不话?哑巴了?进儿,你来,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想着明年就要下场考乡试了?”
张进轻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与张秀才对视着,神情认真道:“爹!这我们读书人以科举为业,只要有机会就该下场尝试的,有些机遇,也是只争朝夕的,错过了就不再来了,爹可能明白?”
张秀才怔然,不明所以地看着张进,有些不明白他在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