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旦留在了朱家大院,处置分家的事情,这几自然是不能来张家了,果然之后的三四都不见朱元旦的人影了,可能是在忙碌着分家、搬家等事宜吧!
而张进、方志远他们呢,在和袁老秀才定下了一年之约后,方志远就读书越发刻苦努力了,每日清晨五点刚蒙蒙亮,就起身去书房里早读了,晚上又是熬夜到十一点左右,白日里也是手不释卷的,却是比去年准备考童子试的时候还更用功刻苦了!
方志远如此,张进也一样,白黑夜的忙个不停,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对于明年的乡试也尤为重视了,毕竟明年的乡试也关系着他将来的姻缘和前程啊,由不得他不重视了!
就这样,他们在家里苦读了好几,日子过的安宁清静,倒也算是营造了一个很好的读书环境了,不被什么人和事打扰了。
不过,这日早读完之后,张进、张秀才他们围坐在一起吃早饭时,那张娘子不知怎么的,忽的就是端着碗顿了顿,轻叹了一口气。
张进见了,不由笑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叹气了?”
张娘子看了他一眼,又是轻叹了一声,张秀才和方志远也不由看了过来,她这才对张秀才道:“相公,我就是忽的想起了娴姐儿来了,这我们也回来了这么多了,前几去了我娘那儿,还让我娘特意给娴姐儿带了信去,告诉娴姐儿我们回来了,怎么又过了这么好几,娴姐儿和丰哥儿怎么还没来家里呢?我心里就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我娘没给娴姐儿带口信,还是娴姐儿和丰哥儿家里有什么事情,脱不开身回来一趟?”
听她如此,顿时张秀才也是蹙了蹙眉头,斟酌着道:“按理来,既然岳母大人应下这事情,那自然是会告诉娴姐儿,我们回来了,既然娴姐儿和丰哥儿这几过去了还没来一趟,只可能是家里有事绊住了脚吧,没那个空闲回来吧!”
“哼!这能有什么事情呢?就连一半的功夫都没有?”张娘子却是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但皱眉思索了一瞬,她又是神情担忧道,“其实来不来家里看看我们,我倒是不在乎的,我最怕的就是之所以娴姐儿和丰哥儿现在都不曾来家里,是因为娴姐儿在婆家过的不如意,想要回一趟娘家都不能自主了,那可就糟糕了,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唉!本以为那田家是有点家底的人家,丰哥儿也喜欢娴姐儿,娴姐儿嫁过去了,日子应该是能过好的,可这几年看来,她和她那婆婆也相处的不怎么和睦了,常常有摩擦磕绊,每次回家来也没少和我抱怨,看来她在婆家过的也并不就一切都如意顺心了!每次她来向我抱怨她婆婆,有时候我都在想着,当初把她嫁给了丰哥儿,是不是错的,心里也是不好受!”
闻言,张秀才也是眉头紧皱了,不知道该什么了,这些琐事,女儿总是抱怨婆婆的事情,张娴也自是只有讲给张娘子听了,而不会给张秀才这个当爹的听了,所以张秀才就有些后知后觉了,也不太清楚张娴和她婆婆相处的到底怎么样了。
张进则是笑着安慰道:“娘!你却是想多了!我姐应该过的还好吧,前两去外祖母家里,外祖母不还是我姐过的还不错吗?还常常去外祖母那儿走动串门,要真是我姐连回一趟娘家都不能自主了,又如何能够总去外祖母家走动了?可见娘却是想多了,想来还是我姐家里有什么事情吧,绊住脚了,这才还没能够抽出空闲来家里看看,娘放宽心就是了!”
张进这话的也有道理,张娘子想了想,也觉得自家娘不会骗自己,要是娴姐儿过的真不好了,自家娘肯定会给自己带消息的,而不是娴姐儿那儿一切都好了。
她点零头叹道:“希望如此吧!只是不见着娴姐儿本人,我这心里就不怎么踏实了!”
一早上的,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闲聊着这张娴的事情了。
而被惦记着的张娴呢,此时在婆家的日子没有张娘子想的那么凄惨,以至于想要回娘家一趟都不能自主了,但要什么一切都顺心如意啊,那也是错的,她和她婆婆田娘子这一次又是矛盾激化了。
其实,前两下午张娴就得到了外祖母让人送来的口信,知道了张进他们回来了,她很高兴欢喜,当时就想着和田丰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一趟了,但那时是下午,气炎热,被她那婆婆田娘子给拦住了,是怕几个孙子中暑。
张娴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但看了看上炙热的太阳,这样炎热的气确实不好带着孩子出门,她也就没有违逆婆婆,就等次日清早一早上出门去,那时早上的气还凉快,不用怕中暑。
可不想,次日早上要出门了,她婆婆又拦着不让带孩子了,是下午回来气一样炎热,还是会中暑的。
张娴气的想发笑,这什么鬼借口?她带几个孩子去,也是想着能够让兴哥儿他们去和娘家人亲近亲近,这婆婆总拦着,算是怎么回事?
于是,当时她就气笑道:“那娘,要是下午气依然炎热,我们就在县城里住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