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朱元旦和卫书、梁谦他们说了这么许久,这段时间里,那在书桌前默读默背的方志远已是把资料消息全部又看了两遍了,差不多已是牢牢记了下来,当即他就是放下手中宣纸,负手向张进他们这里走来。
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方志远不由笑着问道:“师兄,你们都在说什么呢?很是热闹啊!”
张进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说胖子想要跟着梁伯父和卫老爷子学做生意的事情,梁二哥和卫兄已是答应了胖子,找机会向梁伯父和卫老爷子说说这事情了,我想,梁伯父和卫老爷子应该不会拒绝多了胖子这么一个伙计学徒跟在后面打杂了,而等到胖子学成之后,我们就只要盼着胖子能够真的发家致富,飞黄腾达了,到时候我们也能跟着沾沾光了,啊?是不是?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方志远忍俊不禁,卫书和梁谦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梁谦起哄道:“对!希望元旦学成以后,有一日发了大财,飞黄腾达了,我也能跟着沾沾光,可别到时候,元旦你财大气粗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哈哈哈!”
卫书、张进等人闻言,又是大笑不止,这书房里的气氛又是变的欢快热闹了起来。
虽然张进和梁谦说的都是玩笑话,拿他取笑,但朱元旦却是毫不以为意,反而更是大手一挥,拍着胸脯道:“梁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梁二哥你们放心,等我做生意发了大财啊,你们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忘了你们的!”
这话说的豪迈,讲义气,张进、梁谦等人又不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玩笑归玩笑,玩笑过之后,张进就又是看向方志远,笑问道:“志远,你这是把那些东西都给记下来了?”
卫书神情微动,紧跟着问道:“哦?方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果真就都记下来了?”
方志远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师兄,我都记下来了!还是要感谢卫兄与我们分享这些消息了,我记下的时候稍微琢磨了一下,师兄,这些消息对我们要考金陵书院能有很大的帮助了!”
张进点头附和道:“是啊,这是卫兄不藏私,把我们当朋友,才愿意与我们分享这些消息了!”
卫书却是心中极为震动,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志远,半晌他才忽的笑叹道:“这世上还真是有方兄这样的天赋异禀的人啊,以前我只当那些所谓的神童天才不过是以讹传讹,传的极为夸张罢了,现在看来,还是我见识浅薄了,这世上总是有着让人惊叹的人和事了,显然方兄就是这样的人了,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啧啧,真是了不得!”
听他如此夸赞,方志远不由谦虚地笑道:“卫兄过奖了,不过是有着一些天赋而已,可要说起作诗作文来,我还是比不得我家师兄的,不然去年就不是我师兄考了童子试头名,应该是我才是了!所以说,天赋也只是锦上添花的点缀而已,最重要的还是看各自自身了!”
卫书失笑道:“方兄谦虚了,张兄固然才华出众,但方兄的这天赋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
方志远笑了笑,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抿一口凉茶。
这时,张进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就见这阳光已是变的十分炽烈起来,他估摸了下时间,差不多已是上午十点快十一点的样子了,他们来到卫家,说说笑笑的,已是快有了一个多时辰了。
于是,张进对卫书笑道:“卫兄,这时间都快到正午了,我们今日除了来拜访卫兄以外,还打算亲自去金陵书院看看呢,却是不能够再耽搁了,这就告辞了!”
说着,他已是起身,方志远和朱元旦、梁谦也是跟着起身,就要告辞了。
卫书闻言,忙也是起身,伸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笑着挽留道:“张兄,你这就不应该了,这都快到正午了,如何能够就这样走了?你们来家里拜访我,到了正午却要告辞,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看不起我?我看还是留下来吃午饭吧,我们坐在一起交杯换盏地喝喝酒,再闲聊说些这金陵书院考试的事情,等下午我陪着张兄你们去金陵书院那边,岂不是很好?反正张兄你们可不能就这样走了,要是就这样走了,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卫书都这么说了,张进等人还能如何?他们互相看了看,面露苦笑,到底是点头答应留下来了。
卫书见了,很是高兴,忙是去唤了秋霞、春雨过来,吩咐了一番,让她们去厨房打招呼,准备好酒好菜,他要招待客人了。
之后,张进他们果然是留了下来,中午时,就在这卫书住的小院里,五人吃饭喝酒,交杯换盏,谈笑风生,交流读书心得,也很是热闹了一番。
等到下午两三点时,张进、方志远、卫书等人就是一起出了这小院,离了卫家往金陵书院来了。
卫家本来就在南城这边,离金陵书院并不远了,他们出了这长荣街,再走过几条巷子,就可看到金陵书院了。
而这一远远的看到金陵书院,就见那书院前人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