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倾尽了我的心力栽培教导,他们将来要是都有一些值得说道的成就啊,那也不枉我这做半辈子的教书先生了,终是教出了几个有出息的学生来!”
闻言,张娘子不由看向张秀才,见他又是自豪又是欢喜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高兴了,于是她就是笑道:“哦!难怪相公如此高兴了,原来是这样的缘故啊,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将来会有出息了,相公才如此高兴了!”
“哈哈哈!知我者,娘子也!”张秀才笑叹道,“我这先生这辈子或许已是如此了,只能看学生了,要是教出来的学生能够取得些许成就,前途可期,我这做先生的岂能不高兴?”
张娘子摇头失笑了一声,又是点了点头,认可了他这话了。
然后,在这夜里,夫妻二人,一个顾不得读书,一个顾不得做手上的活计,就着那灯火,说起了话来。
他们说的自也不是什么大事了,都是家长里短而已,从张进、方志远、朱元旦的性子和前程,说到他们过去小时候的事情,再从梁家兄弟争产的事情,说到朱家的嫡庶之争,感慨朱元旦这些年过的不容易了,而不知不觉的,他们又说起了这出来这么久了,不知石门县家里如何了,外祖外祖母他们身体可好,娴姐儿在婆家可好,几个外孙可好等等。
拉拉杂杂的,夫妻二人谈性很浓,说了许多,直到深夜,这才停下了话头,熄了灯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