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友德正睡得正酣,他怀里的是他这个月刚娶的小妾,隐隐约约中听见有敲门的声音,他仔细倾听,又听见管家张亮带着急促的声音道:“老爷,出事了”
一听说出事了他瞬间便清醒了,别看他胖,动作可不慢,很快地就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张亮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王友德理了理衣襟,肥胖的身材,每一次走动都能带动浑身的赘肉一颤一颤的,看着张亮脸色有些阴沉地道:“张亮,什么事这么吵。”
张亮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靠近了王友德说道:“老爷,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慌慌张张的”王友德眉头一挑。
“咱们东大街的酒楼失火了,全部都烧没了”王友德听到此消息先是大惊失色而后又脸色阴沉许久没有说话,只听张亮带着哭腔道:“小人的表弟,他也被烧死在了里面”
关于张亮的表弟是谁他没有印象也不想过问,他此时此刻在想着他酒楼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王友德对张亮沉声道:“快去备车”
张亮听后不敢怠慢二话不说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备好了马车以后王友德主仆二人向着东大街驶去。
天刚亮,初阳还没有显现,只能看见一丝亮光从东方一缕缕划破天际,此时东来客酒楼经过一次熊熊大火被烧的片瓦不剩,王友德跟张亮二人早已经来到了这里,待看到了这入目的惨状,不可言状地愣在了原地。
王友德的心头在滴血,将酒楼的掌柜叫了过来。
酒楼的掌柜战战兢兢地走到了王友德的身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昨晚酒楼里为什么会失火”王友德问道,言语间充满了冷漠和即将爆发的怒气。
“小人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已经是深夜,酒楼里的客人大部分已经离去,小人也已经歇息了。”王友德似乎听到他话里有话,沉声问道:“你说大部分的人已经离去,难道还有人没有走吗”
酒楼掌柜眼角扫了一下张亮“是...张爷,还在和朋友喝酒”听到掌柜这么说,张亮脸上冷汗直流想要辩解,却被王友德踢了一脚。
王友德凶狠地看着他怒道:“你当时在酒楼喝酒?”张亮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立在了一旁急忙辩解道:“小人当时是受表弟之邀才来的,并不是无缘无故在这里喝酒”
“都是一群饭桶”王友德气的一甩袖子,这家酒楼是他花了不少钱买下的,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被烧了个精光,而且还死了人。
此时李昱跟张铁剑几人从东来轩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远处王友德对着张亮一阵痛骂,心里一阵嗤笑,而张铁剑几人看着那座被烧成焦炭般的酒楼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释然了,昨夜听李昱说起过王友德的种种过往,深觉得自己昨晚并没有做错,反而替金威镖局出了口恶气。
李昱迈步走了过去,王友德似乎也看见了李昱,见他向自己走来也不再质问张亮,而张亮看着远处李昱的模样刚看第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待他仔细一瞧,这不是那天在西大街碰到的那个替小乞丐出头的人吗,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他,待会儿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不过当他看到李昱身边有四个彪形大汉的时候,顿时有些怂了。
几个人缓缓朝着王友德走了过来,来到了他的身前,李昱眼睛注视着这家已经烧的不成样子的酒楼道:“可惜啊,可惜”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着面色阴沉的王友德拱手道:“王员外,一家酒楼而已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啊”
王友德没有说话张亮却叫嚣道:“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跟我们老爷说话。”
李昱看着张亮冷笑道:“一条狗而已,我与你老爷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你...”张亮气急想要上前动手,但见到李昱身旁的四个彪形大汉到嘴边的话不免咽了下去。
“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王友德身上的肥肉气的一阵抖动,紧接着面无表情地拱手道:“李员外,家里下人不懂规矩,你莫要放在心上。”
李昱眯着眼睛道:“你是叫张亮吧”张亮听自己家的老爷叫他李员外就觉得有些不妙,原来他就是李昱,听说这个人睚眦必报,自己之前在西大街打过他的主意,又去东来轩捣乱他不会是来算账的吧。
张亮想到这里顿时嚣张的气焰灭掉了三分,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老爷给自己撑腰他顿时又挺起了腰杆道:“正是”
李昱双手背在身后冷笑一声:“听我们东来轩的柳掌柜说,你几天以前来过我们酒楼毁坏了许多桌椅可有此事。”
张亮一听心道反正有我们王老爷替我撑腰承认了又能如何当下便道:“不错,却有此事。”
王友德脸色阴晴不定用眼神示意张亮闭上嘴不要乱说,李昱见此对王友德说道:“王员外,你这下人在西大街得罪过我,又于数日后砸我东来轩,你说该怎么办啊”
王友德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