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见此人将自己的名号叫了出来,也不再假装,挺直了身子,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之人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对自己易容的手法太过于自信,有些地方没有加以遮掩,稍微懂点易容术的人就能将你识破。”杨伯笑容收起缓缓说道。
“原来如此,原本以为这世俗之辈痴傻呆愚没有识人的眼力,却想不到还有耳目通明之人能将老身认出,不过我们两人彼此彼此,你的易容术也不怎么样。”郝婆婆自我审视了一番,又朝着杨伯讥笑道。
“呵呵,郝婆婆也是好眼力,不过我将你带到此处不是为了拍你马屁,而是有话要问你。”杨伯没有理会她的讥笑而是沉声说道。
“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昨日那个小子的马夫,你将老身带到这里到底何事。”郝婆婆眯着眼睛看着杨伯道。
杨伯上下打量着郝婆婆,看了一会儿才道:“你身中一种剧毒,原本每日发作一次,现在变成了每日发作两次,发作之时全身痉挛,痛不欲生,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