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挑眉:“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两条线一起跟,齐头并进。”
“噢?”
“我觉得,这事儿占用不了我们多少精力,”祁渊说:“因为咱们大的方向根本不需要更改,还是继续走访附近商铺。
只不过侧重点得微调一下,除了问询是否听到动静,见到嫌疑人外,也顺带问问那小姑娘与受害人的事儿就好了。”
“你真这样认为么?”松哥挑眉,跟着摆摆手:“那成,就按你的思路,咱们继续。
不过,接下来以你为主,我在边上看着,你要hold不住了,我再上。”
祁渊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有些迟疑了,过了一小会儿才轻轻点头。
松哥则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跟着寻索别过头抽烟。
在松哥看来,理论与实践,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但在课堂与书本上学到的理论,大多有些理想化,也就与实际产生了出入。
所以,他得给祁渊多些尝试的机会,不管是对是错,多做才能提高。
当然了,刑警的第一要务并非学习,而是办案。只不过,祁渊并没有贸然更改方向,他也就乐得给祁渊一个机会。
祁渊又猛抽了两口烟,这才将烟头掐灭,跟着便打算到下一家店内继续走访。
正这时,宠物店的老板李然忽然走了出来,看见祁渊俩,摆出副夸张的表情说:“警察同志,你们还没走啊!”
一面说,他一面快速过来,又和祁渊握了握手。
祁渊一愣,他感觉到自己手心里有东西,便若有所思的瞅了李然一眼。
松开手后,他轻轻捏了捏,觉着手心里的东西应该是个小纸团。
李然打个哈哈,说:“有个客人家的猫碰到了难产,我得上门去看看,先走了,你们随意啊。”
“老板慢走。”祁渊点点头。
目送他走远后,他才抬起手,伸开五指,露出掌心的纸团,以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松哥,你说这老板搞啥嘞,电视剧看多了,用这种法子给我们传递线索?”
“难说。”松哥回一句,捏起纸团将之展开,跟着便张了张嘴。
纸团里,还包裹着个透明的小密封袋,袋子里装了些白色的粉末。
另外,纸张上还写了字——赵瑞晴吸独。
祁渊瞅了眼,立马说:“赵瑞晴应该就是那女孩儿了,我记得,老板当时叫她‘小赵’来着。难不成……”
“足以拘传她的证据,就这么送上门了。”松哥表情严肃,把密封袋重新包裹了起来,塞进祁渊手里,说:“你立刻去派出所,找同事用试纸鉴定下这些粉末,我在这儿盯着那女孩!”
“明白了!”祁渊也没有多问,转身就跑。
十分钟后,他便带着两名驻所刑侦中队的刑警过来了。
“松哥,”他喘了几口粗气,便立马说:“检测结果出来了,呈阳性,这玩意是diacetylmorphine……”
“等等,啥玩意儿?”松哥一脸懵逼。
“就是Heroin。”
“啥?”他还是没搞明白。但紧跟着,他便从发音明白了祁渊说的是啥,忍不住翻个白眼:“你直说这是啥不就得了,还跟我拽洋文?”
“这不是怕被河蟹么。”祁渊苦笑:“这玩意儿不能说啊。”
“那你不会说白面啊?”松哥又翻个白眼,跟着看向他身后的两名刑警,轻轻点头:“嗯,既然东西实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祁,你去后门堵着,别让她溜了,我们从前门进,要求他做个尿检。你们俩,试纸带了吧?”
“带着呢。”跟来的民警立马点头。
“好,小祁你先过去,就位了以后对讲机说一声。”
“那个,我没对讲机……”祁渊轻声说道。
“呃……”松哥无奈,只得看向两名刑警,问道:“兄弟,对讲机能借一下么?”
那民警立马将自己的对讲机取下来,递给松哥。松哥调试了下频率,便递给祁渊,跟着又不放心的问:“那个,你会用吧?”
“会的。”他抓过对讲机,操作一会,确认无误后,便从警车后边钻了出来,往边上走去,打算绕到楼后头堵着,避免女孩逃脱。
“emmm,这尼玛才是前门吧?”两分钟后,他便绕到了楼背后,看着大了不少的门面,忍不住嘀咕两句。
他也不敢走的太近了,便取出对讲机,把情况和松哥讲了声。
松哥听后,就让他在原地盯着,发现女孩出来立刻拿下,便没声音了。
又等了大概七八分钟,他忽然看见,二楼窗户忽然露出了半截身子,跟着就见内女孩探头鬼鬼祟祟的瞅了眼。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咋滴,本能的立马缩了缩身子。女孩似乎没看到他,跟着就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