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没有,甚至我微信上告诉她我毕业了她也没回,那时候怀疑过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就又去问我妈,但我妈说,姐考中了斯坦福大学,要出国深造,国外联系不大方便,让我不用担心,我也就没多问了。”
“噢?”苏平浓眉一挑,察觉到不对。
聂海毕业那天,聂宣早就死亡多时了,尸体都在海里泡着,怎么可能出国深造?再说,她学的是先秦汉魏晋南北朝史,出国深造个锤子?
真当国外什么都好么?
很显然,聂海他母亲在撒谎,而且谎言很低劣。问题在于,撒谎的动机是什么。
想到这儿,苏平眼珠子一转,便问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个杠铃?”
“哎?你们怎么知道?”聂海皱眉,说:
“我爸到中年,身材有些发福,姐她担心老爸会得三高,让他多锻炼,给他办了健身卡,买了杠铃和跑步机之类的器械。
不过,这次回来,别的都在,但杠铃不见了……难道我爸送人了?”
苏平轻吸口气,站起身,问道:“我可以四处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