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老公都已经招了吧?”蒋园说:“那我再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思。我想明白了,还不如好好配合你们,争取个从宽处理。”
“噢?”祁渊更加意外。
他是真没想到,看着老实木讷的聂勤山,会在问询室里撒泼打滚,满肚子心机;看着泼辣蛮横的蒋园,反倒配合的不行,相当明事理。
转念一想,这或许才是蒋园的为人处世之道吧,总是善于充分利用条件。
在公共场合里就撒撒泼,希望能争取到吃瓜路人的注意与同情,试图把事闹大。
到了支队,表演再没人看了,就又换上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消除掉警方对她之前的不良表现而产生的戒备心。
审讯室里,又有问必答,配合无比。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见风使舵看人下菜的本领就是强。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蒋园耸耸肩:“和她闹掰,闹出这么大个笑话,老家是不好意思再待了,就跟我老公去西南那边旅游。
等回到余桥,开了家门,就隐约闻到一股臭味,我们找了半天,才发现臭味是从浴室传出来的——哇,那味可真重,要不是浴室密封性好,家里也门窗紧闭,不然怕早就让附近住的邻居发现了。
哦,对了,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掏手机报警,但刚解锁,我老公就立马着急的把手机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