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的朋友,见到疑似松哥的男人,与疑似人贩子的女人碰面。
刚听到这消息,祁渊诧异过后,直接翻了个白眼。
在他们的要求下,警方倒是给他们看过侄女被劫持走时的视频,知道嫌疑人长什么样,又见过松哥,因此能认出他俩倒是不奇怪。
但三伯的朋友……
他可没见过这两人,有本事认出来?开玩笑的吧?
但紧跟着,他又板起脸——谁会吃饱了撑的开这种玩笑?甚至可以说,这已经是污蔑了。
但他也不敢擅作主张,也没在电话里跟他老爸多说什么,只叫老爹赶紧带着三伯来一趟支队,跟着又给柴宁宁简单的讲了下这事儿,便说:
“柴姐,我总觉得有问题,所以,想跟荀队说说,再把老爸跟三伯叫过来问清楚,你看怎样?”
“应该的。”柴宁宁颔首:“连咱们同事都敢污蔑,这背后的真相怕是不简单,就算暂时弄不清楚,心里也该有个戒备才是。
去吧,我这还理得过来,等你忙完了再来帮忙就是。”
祁渊点点头。
什么帮忙,他就是来学习的。
不过既然柴宁宁和荀牧都给他面子,他也不会不识趣的非要戳穿。
很快来到荀牧办公室,见他似乎在忙着什么,一面盯着电脑,一手抓对讲机不断的下达指令,祁渊便也不急着说事儿,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有三五分钟,荀牧这才把对讲机放下,看向他,有些纳闷:“怎么?在痕检和法医那边没找到活?”
“不是。”祁渊走上前,解释说:“刚我爸给我电话……”
听完,荀牧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又抓起对讲机,让人把松哥跟苏平叫过来。
随后,他才问:“小祁,你怎么想?”
“松哥肯定是被污蔑的。”祁渊不假思索的说:“要说三伯或者我爸看到这事儿还有点可信度,但我三伯朋友——呵,他又不知道嫌疑人长什么样,凭什么说松哥跟嫌疑人见过面?”
荀牧不置可否。
祁渊又说:“更别讲,松哥一整天都跟我们……跟你们待一块……”
“他俩小时前出去了,去取证。”荀牧忽然打断他。
“啊?”祁渊一愣。
接着,看荀牧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祁渊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问:“荀队,你……你该不会怀疑松哥吧?怎么可能呢,他……”
“怀疑小松?”荀牧抬起头,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你怎么想的?”
“哎?”祁渊挠挠头:“不是,你没怀疑他啊?那怎么……”
荀牧有些无奈,从抽屉里翻出烟,点上,又示意他自己拿,这才说:“我想,小松为什么会被盯上?盯上他的又是些什么人?有什么用意?
还有,就算是污蔑吧,这伎俩未免也太过拙劣了些。你父亲和三伯跟小宋没啥交情,再加上关心则乱,或许还可能被影响,但支队里的这帮同事,他能瞒过谁?”
“也是啊。”祁渊了然的点点头,接着也纳闷道:“那他们……”
话没说完,又忽然有了灵感,脱口道:“我爸和三伯……会不会,对方的目标其实不是松哥,是我三伯呢?”
“你三伯?”荀牧寻思一阵,再次摇头:“他要真针对你们家人,也不会用这么容易被戳穿的法子,当然,如果这人脑子有问题的话另说。”
顿了顿,他又问道:“话说,你爸具体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判断出他们口中的人是松哥和嫌疑人的?”
“嫌疑人是我爸直接跟我说的,说是监控拍到的那个女人。”祁渊回答。
他刚讲的比较简要,没有完全复述内容,而是直接说了自己的判断,荀牧有疑问也正常,便解释说:
“至于松哥……我爸形容的是,他在派出所报警后不久过去的民警,后来跟着一块到了医院,穿着警服,肩上衔章是一个横杠三枚四角花。
我寻思着,当时就松哥和另外俩前辈穿着警服,你跟苏队,还有其他人都是便装,其中又只松哥是一司,那自然就是他了。”
“这推测倒挺合理。”荀牧点点头,又皱眉想了会后,便掐灭了烟头,说道:“但这更奇怪了,松总不能穿着警服跟人家见面吧?
再说,一般人留意的应该是身材、外貌之类的特征才对吧?怎么关于外貌身材的特征没有,反倒盯着松的警衔?
这玩意可做不得数,一司这个衔级在支队里蛮常见的,说起来根本算不得特征。”
“应该是说了外貌特征的,”祁渊想了想,接话道:“否则我爸也不会根据三伯的形容,说是先去派出所,后跟到医院的前辈。至于警衔,可能是我爸自己观察记住的特征。电话里不太方便,我问的不多。”
“这样啊,”荀牧皱眉:“那就等你爸过来再具体问问吧。另外,松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