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放开且习惯了,越说越来劲儿。
不过荀牧保不准啥时候就会听两句,所以祁渊也不敢吐槽的太过分,多是吐槽现代大环境怎样怎样,还有自怨自艾,却不敢吐槽领导什么,怕被记小本本。
吐槽了快一个钟,烟都抽了好几根,祁渊左右瞧瞧,民宿里依旧安安静静的,前台抱着手机打着呵欠刷着剧,俩小伙子座沙发上打着游戏,就是每人搭理他。
期间,松哥三人先后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儿。
他有点急,却也没办法。
终于说无可说了,他才挂断电话,左右踱几圈,担心引起怀疑,又回了宾馆房间。
“嘿,我是不是被松哥忽悠了?”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帮家伙哪有这么容易对他人信任,发展下线基本也是找的这些人亲朋宰熟,我这陌生人,哪怕看似有利可图,也不可能一两天过去就跟我接触……
而且他们没出来,也没见松哥给我创造机会什么的,再加上松哥含糊其辞有些敷衍的话……
嘿,松哥难不成是想拿任务当借口要支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