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租了辆小货车,过来‘搬家’了,其实就是把家具那些都搬走丢掉,管房东退了押金。
之后就完全落在了他们手中了。我最后那点积蓄,还有卖掉阿军那辆车、还算值钱的家电和结婚时攒下的首饰的钱,七七八八加起来有小十万,统统都给他们了。
可能因为我手上有人命吧,琨哥对我相当放心,不像其他人一样完全关着,还准我对外打电话,有人打电话进来也会跟我说,叫我去接,只有一点,得开扩音,他们要在边上听着。
头两个月,我是安心了一些,但……琨哥他们几个,动不动就墙报我,还叫我做饭、做菜,隔段时间还得跟着他们东奔西跑,我越来越后悔,越想越心酸,就寻思着,干脆,自首吧。
可是,我怕,琨哥是真的会杀人的,我怕被他看出我的打算,就只能想办法借口给我妈联系,暗示她把事情告诉我爸,帮我报警,至少要让她知道我落入传销团伙手里了。
可是……一年,整整一年,我刻意把两年前洋洋过生日的老照片翻出来,放朋友圈,可还是没人看出问题,直到今天,我终于把你们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