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或许我真该向你学学。”
“学什么?”
“这份同情心、同理心。”荀牧轻轻锤了锤自己的胸膛,说:“虽然我警龄只有你一半出头,可很多时候,我已经麻木了,许多时候仅仅只是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没什么不好。”苏平摆摆手:“这份麻木,不是坏事,至少可以让你始终保持理智,这一点,其实你比我更强。
毕竟,说句中二点的话吧,刑警,其实从来不是个正义的角色,咱们只是站在秩序阵营,是用于维护秩序的坚盾与利剑罢了,想要做好自己本职、分内的工作,你这份麻木,这份理性,必不可少。
因为,维护秩序,难免会有人牺牲,许多人做的未必是错,可他破坏了秩序,那就不得不抓,如果是我,肯定会非常抗拒,甚至出工不出力,但大家都这样,秩序怎么办呢?
要知道,最坏的秩序,对大多数人而言,也强过最好的无序……”
“可是,”荀牧打断他,说:“谁都年轻过,谁都中二过,怀揣着警察梦的我们,又有哪个最开始所想的是秩序,而非正义呢?
那……才是我们的初衷啊!我不想变成一个机器,我更想像你一样,尽职之余,有血有肉。
或许警察的意义在于维护秩序,可我们,或者说我这个警察,想维护的,却跟你一样,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