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说不上,就是个思路。”赵蕈轻轻摇头,说道:“其实你们也只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当中,道理很简单的。”
“噢?”
“伪装,这一切都仅仅只是李瑞的伪装。”赵蕈深吸口气,说:“他先以一场‘意外’来让这个案情曝光,而之后,又扮演起了‘被胁迫者’身份,以此脱罪。”
“什么意思?”方常一脸懵逼,没听太懂。
“简单而言,他一手策划并参与了这桩案子,但又想撇清自己的关系,就用‘被胁迫犯罪’的方式,企图逃脱制裁。”赵蕈说道:
“由于他并没有直接参与到犯罪当中——因为根据法医尸检结果,结合监控探头录像,死者遇害时间段内,他根本不在家,不满足作案条件。
以此为前提,再通过策划与表演,做出自己只是被胁迫而不得不撒谎的姿态出来,再有‘主动配合’咱们调查,曝光案件之类的功劳在,他有极大的概率会被免罪。”
“是这样么?”方常这回听明白了,可还是不太能理解:“虽然听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儿,但他倒地是不是被胁迫的……人一逮到,一审讯,岂不就真相大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