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秦卿卿,对他父母,其实也是。”松哥接过话:“他应该很清楚自己父母涉嫌包庇罪,但他问都没问,自己爸妈会怎么样,现在如何了。
这些方面都证明,他其实蛮自私自利的——虽然某些方面表现的也还算仗义,但究竟是真的仗义,还是仅仅只是伪装,借此提高自己口供的可信度,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归根结底,绝大多数时候,他想到的都只有他自己,他潜意识里就压根没考虑到其他人,包括秦卿卿,包括他爸妈。”
“可我想不通,”祁渊纳闷道:“杀人乃至灭门的罪都招了,而且知道李瑞有问题后,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可为什么还选择隐瞒?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或许……是量刑?”松哥边思考边说:“他似乎懂点法律,那么或许也有可能知道,哪怕是灭门的大罪,但如果是处于激情杀人、义愤杀人,受害人有错在先犯罪在先的情况,依旧有可能争取到死缓,乃至无期。
既然灭门案已经被‘坐实’,狡辩也狡辩不了,不如认下并竭尽全力争取轻判,因而隐瞒自己真实动机,以妹妹的事儿做文章……会不会就是到如今他还在撒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