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借口,可他不想在这方面过多纠缠,便说:“日期这方面,属于齐华县公安负责,不归我们管。言归正传吧,你是去核查那批新药的?”
“嗯,”熊云琪抿抿嘴,说:“我们进了两吨原材料,预计可生产四万瓶杀虫剂,作为初期试点经营用,并获取市场反响,足够。
原材料每吨十四万,两吨共二十八万,算相当昂贵的了,算上其他成本,每瓶农药成本价就得接近十块钱,恐怕没有哪家用得起,容易亏,我不建议我姐尝试。
但既然我姐被说动,就没那么容易放弃,她说这种药如果真的反响强烈,咱们就该抢占先机打出品牌效应,初期哪怕赔本赚吆喝也得搞,我也同意了。
不过,一来我对这药确实好奇,二来原材料价格昂贵,且还没和供应商签订长期供货协议,所以我作为公司明面上的负责人、代表人,到库房负责勘验,没问题吧?”
“倒是合情合理,不过,除认真之外,可以提出其他证明吗?”
“我姐办公室有合作意向书和采购合同。”熊云琪回答,随后问:“能给根烟么?有点累。”